备车,我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干净就过去。”
不过,等着罗琪琅将政务处理完毕,已然傍晚了,慎敏早就带着芽姐儿回侯府。
罗琪琅满心都是许久不见的娇气,下了车朝府邸疾步,不了半路惠氏给阻了下来。
罗琪琅一颗心都扑在慎敏哪里,对拦路的母亲敷衍道:“您有什么事晚些再说,若是火烧眉毛的大事,你找父亲比找我来得快。”他眼巴巴的想去见妻子。
惠氏把心疾的儿子拉住到跟前,左右瞧瞧确定没有眼睛跟着过来,压低声气和儿子说:“就是在专门等着你的,天煞的东西,你怎么让慎敏一个人回来了?”
罗琪琅不明母亲话中意思。
“今日老太太斥责了慎敏。”惠氏叹了口气,满目复杂。
慎敏毫无由头,一句要和贤蕊回外租家游玩,杳无音讯就是两个多月,还把闺女交给了娘家人替她照顾,外头早就开始议论纷纷,说侯府看不起慎敏的出身,更加看不起慎敏生的闺女,因此才无所谓。
可谓是把侯府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罗琪琅目光慢慢冰凉了下来,要迈回皆宜居的脚步转瞬就是冲着罗老太太院子去。
惠氏把儿子拉住,欲言又止,“更恐怖的是,慎敏全程一个字的反驳都没有,就听着你祖母骂她,倒是把你祖母给吓的说不出,让她自己走了。”
想着那幕恐怖如斯的场景,惠氏背脊都生出密密麻麻的凉飕寒,慎敏那是丝毫不吃亏的性子,即便在客套也最多让罗老太太讽刺一二句就要反击,今个就始终端着茶盏低眉顺眼的听着。
不止她,连着白氏都吓得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