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白这唱的是那处戏了。
压根就是冲着罗家老太太来的。
即便白氏和罗灼华真的要对慎敏下毒手,必然是逃不过罗老太太的发言,若是还能成功,那么就是默许的成分了。
可白氏那模样不像敢动手的,罗灼华不论真假动机都还不过明显,但是罗老太太就不一样了。
她到底是嘴里说出过,希望慎敏打掉这孩子的。
罗学静静的坐了下来,以他对谢竹盛这纯善德行的了解,这话肯定是罗琪琅走之前吩咐他的,谢梅御敢在侯府又杀又打的,肯定也有罗琪琅做挡箭牌。
罗老太太是罗家的长辈,即便真的又不对之处,晚辈也无法太过斤斤计较,只能选择自个把委屈吞咽下去。
可要是换成外头的人那就不一样了。
罗学修长的手指落在扶手上无声的敲打,感觉有目光袭来,抬眸就见谢梅御对他含笑。
那笑中警告意味十足。
罗学摇摇头,真当他闲得慌要来管这后宅的庶务了,他接着给罗杭须茶,拍拍他的手,示意不要慌张,慢慢看下去。
这一屋子都是明白人,即便真的察觉出来什么,自然也是敲打为主,不会让谁下不来台的。
只是,罗学捏着指腹,总觉得哪里颇为奇怪。
他觉得自个有些一叶障目了,管中窥豹,他仿佛遗漏了某处重要的信息。
那头的罗老太太被逼上凉山,终究是笑了起来,“感情,今个张谢两家是要来针对我老婆子了,既如此,你们大可查去,将这侯府的掀开了,我也无所谓。”
倒是罗瞻忽而来了一句,“可要是暗中的人故意把屎盆子扣着我家老太太头上呢?眼下咱们都在这里,岂不是给了歹人可乘之机。”
罗灼华一个劲哭,“爹爹,难道你还看不明白,这就是张谢两家要来给大嫂嫂立威呢。”
“是又如何?”谢竹盛不悦的起身,“我大晚上冒着雷鸣闪电的来,难不成是看你哭哭啼啼的?偌大的侯府连个世子夫人都护不住,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还是你觉得,只有罗琪琅才配在这里说话的?”
罗灼华被吓得不敢啃声,只觉得素日温润如玉的男子此刻如同长出獠牙的鬼怪。
“今日我就把话放出来了,真凶也好,替死鬼也罢,需得死一个在我眼前!”谢竹盛阴沉沉开口,“梅御带人去搜老太太的院子!”
惠氏也开口,“我也一同前去吧。”
罗老太太则是盯着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