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罗灼华,你可是以为婚事?”
张老太太冷不丁的开口。
罗灼华一副不解的模样,盈盈泣泪,“张家祖母说什么呢,什么婚事,我倒是听不懂了。”
“你如何会不懂,眼下你年岁也不小了,你的婚事也有几家着落了,奈何你母亲偏心你姐姐,直接把你的婚事交给了慎敏决断。”张老太太点到为止,“所以,你是因为这事要害慎敏吗?”
罗环琼气得咬牙,“你不想嫁,难道家里人还能逼着你不是!左右你是侯府的姑娘,难道还能短了你去,你好歹毒的心,居然对一个孕妇下手!”
“你们一个个都说是我,那,那……”罗灼华站了起来,“我知道,侯府需要给张家一个解释,奈何你们找不出凶手,因此,因此就联合坠儿来诬陷我!”
罗灼华盯着罗老太太,“祖母,坠儿是你给我的人,你,是你对不对!你想偃旗息鼓,所以把事情推到我头上,谁让我是个不受宠的姑娘,大不了远嫁出去,也能保下侯府的门庭荣耀!”
“你胡说什么!”罗老太太一个茶盏砸过去,不是估计有人,都想给她两巴掌,厉声警告,“寻死觅活的做给谁看,也不怕冲撞了你大嫂嫂静养!”
罗灼华哀伤泣,“那,孙女只有一张口,既如此,那就只能以死明志了!”
罗瞻见罗灼华拔下发髻上的簪子,吓得心都蹦出来大半截,一把夺过,“你可别乱来!”
罗杭和罗学都站了起来,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意义不明。
罗环琼一副习惯的模样,“父亲你就让她戳,我看她把这里人都戳死,自个都不会破个油皮!罗灼华,还不老实交代!”
谢竹盛看弟弟,“坠儿嘴里审出来什么了?”
“咬舌自尽了。”谢梅御眼神极其阴冷,而后默默的望着罗灼华,“原本都要审出来最要紧的话了,偏偏这个人鬼吼鬼叫的过来,坠儿便自戕了。”
谢竹盛垂眸,而后拿着旁边的折扇瞧瞧桌案,“有些东西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如就把华姐儿院子的下人都好好审问一番,到底是能出来结果了。”
罗老太太还能如何,只能答允了下去,“就劳烦梅御去了,不过烟儿和华儿关系不错,莫要让两姐妹日后不好见面了。”
谢竹盛直接把话头接了过去,“只是,那坠儿是老太太的赏赐过去的,为了老太太的名声,不如让咱们把正堂的院子也一一查验,如何?”
此言一出,罗杭和罗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