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说不出来了,一个劲的眼泪婆娑。
慎敏摸着她的脑袋,安慰她,“好了,我都知道了,不碍事的,没关系。”
她逃难回来的事最清楚的只有晴晴。
罗琪琅真的要从这个晴晴嘴中套话出来,真的是太容易了。
索性罗琪琅还没有伤她,已经足够给她面子了。
两个丫鬟搀着慎敏朝屋子去,罗琪琅见着底身要给他行礼的人抬手去扶。
慎敏下意思躲开,语气有些陌生,“让世子爷费心了。”
说罢,她就进了屋子。
里面沐浴的东西都预备好了。
慎敏脱了衣裳入了水,半张脸藏在水中,合上眼稍微的放松了下。
这两日在柴房卷缩着,她这辈子都没怎么憋屈过。
菘蓝在旁边给她弄头发,还是欣慰的笑道:“夫人,这次多亏了世子爷。”
“我若是做了,他救了我,才是多亏了他帮衬,我与罗学清清白白,他们侯府要冤了我,难道我说的清楚。”
菘蓝笑容怔住了下。
慎敏摸了把脸,摆摆手,累的着实不行了,还是强打着精神问,“我自己洗就好,英国公府那头有什么动静吗?”
菘蓝是压根不知道这事的,只是打定主意慎敏是被算计了。
她还是恭敬的回话,“说了夫人身子骨不好,世子爷还亲自去了一趟。”
慎敏嗯了一声,想了想,吩咐起来,“你出去吧,备车,我一会先回一趟英国公府。”
张老太太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还是她亲自去一趟的好。
这件事情不算小,必须得给张老太太通气,免得被人拿出来说事,倒是耽误了德蕊和纪睿淮的年底的婚事。
在浴桶中稍微休息的慎敏慢慢睁眼,感觉有人在替她弄头发,以为是菘蓝,揉了揉眉心,“查出来是谁了?还是直接被罗琪琅以家丑压下去了?”
“你想我怎么处理?”
熟悉的声音让慎敏瞬间回神,她侧眸看罗琪琅审视的表情,手臂撑着桶边沿慢慢站了起来,“世子爷是要看看我身上有什么痕迹吗?看吧?不过,现在想起来看,是否太晚了点?”
“张慎敏!你非要这样带着刺来给我说话?”罗琪琅抬手将她扯到面前,水朝外头荡漾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还是说,世子爷要听什么?我说不是你怀疑,我说是你又不高兴,现在你这样,知道我为什么当初不告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