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罗学比,你们两个有可比的吗?”
慎敏走过去抬手一次次的戳他的心窝子。
“我为什么不说,就是因为觉得你可能不信我,只要有一丝影响我们夫妻感情的可能,你要我怎么说,当年松间和桃腮的事情,难道你就立刻告诉我了!”
“难道你说了我不信你,你不也觉得我可能会生气,可能会对你失望吗!那我呢!我做错何事了?”
“我至始至终,想的就是你找不到我会不是难受,会不会担心的发疯,我只想快点见到你,快点回到你身边。”
慎敏一把给罗琪琅推了过去,“可是现在呢,你现在来是来救我的,还是来审问的,从你说出第一个字开始,你就不信我了,你就动摇了,这事情明摆着是陷害我和你三叔,你不去查,不去给我们证明清白!”
“菘蓝好端端的怎么就溺水了,你三叔明明在书房怎么就来到偏房了,还有那个妈妈,你不去审他们,现在……”
慎敏说着眼泪都要夺眶了,“还是说,你也觉得,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你三叔还能在仕途上给你帮助,而我,至始至终就是个被人看不起的丫头片子!”
“我死了,你还能去我张家祖母跟前卖惨,让英国公府段时间为你效力,立刻就能重新在去找一门亲事?”
“那你去啊,罗世子要如何我都听之任之可以了吧!”
慎敏泪珠砸了下来,罗琪琅抬起手想去给她擦,到底是僵硬在了空中。
慎敏心头更是一酸,死死的捏紧了拳头,扭头离开了。
才下台阶,就听着里面东西东西倒地的声音。
不用猜,都知道是罗琪琅把桌子给掀翻了。
慎敏也是一肚子火,抬脚就把旁边个水盆给踹了。
***
慎敏从柴房离开是两日后。
入了皆宜居,菘蓝和晴晴就朝着她扑了过来。
慎敏的目光落在站在屋檐之下的芝兰玉树的夫君,两个人目光相交恍若隔世。
若是以前,罗琪琅早就比丫鬟们动作都快的迎过来了。
“我没事。”慎敏给两个丫鬟担忧她的抹泪珠儿,“我好好的,委屈你们了。”
菘蓝一个劲摇头,自责的不行,“都是奴婢,奴婢应该小心在谨慎的。”
她当时就该跟着过去的,且也真得是太没防人之心了,怎么落水的都不知道。
晴晴有千言万语要给慎敏说,可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