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个一年半载的回来。”
他这辈子的逆鳞就是一双儿女,儿子婚事被罗老太太阻扰在前,女儿还差点所托非人,他如何还能稳得住!
罗老太太被罗杭的话气得站在原地浑身发抖,阔步过去盯着他,“你们当真是要气死我才舒坦!”
“我想,即便是守孝三年,谢梅御也是等得起了的。”
罗老太太瞳孔肉眼可见的一缩。
这个混|账羔子!
罗杭并未选择妥协下来,“这些年,长房因着祖母妥协的已经够多了,唯独孩子们的事,我是不是一早就说过,不许母亲置喙的,阿琅和慎敏的婚事在前,烟儿和梅御的婚事在后,桩桩件件,都是母亲只手。”
若非不是罗老太太从中作梗,慎敏早就嫁到侯府了,罗琪琅为了娶慎敏付出多惨的代价,他这个父亲都是看在眼中的。
“我言尽于此,母亲听就算了,若是不听,休怪儿子翻脸无情了,这侯府到底,当家做主的事我。”
罗杭一拂袖,见着端茶进来的妈妈摆手,深深的望着罗老太太,“还是给老太太压压火气的强。”
暴怒之声响起。
“罗杭!”
罗杭驻足,侧眸看罗老太太,“还有,烟儿的婚事我已经定下了,这个月底就过门,母亲在此之前就称病不要出院子了。”
“烟儿天真善良,若是让她都彻底恨上了你这个祖母,恐怕这侯府真的喜欢您的也没有几个。”
他那傻女儿现在都还以为是自个闹出的大乱子,在院子自责呢。
“因果循环自在天理,慎敏性子和弱娘不同,倘若您手段太过刚毅,那么,最后倒霉的一定是您。”
说罢,罗杭直接就朝着外面去。
罗老太太见着端来的茶盏,气得直接拿起了朝着出去的人砸过去。
端茶的妈妈直接跪了下来,“老太太您这是又何苦啊,眼线咱们侯府一家是无人敢惹了,此前三老爷不也劝过您的吗,少爷姑娘们这代的婚事算个清白人家即可,否则胜意难揣摩,若是……”
“你懂什么!勇毅侯府自开国以来,多少次风里雨里的,若非不是有强力的外家靠山,还有姻亲关系,早就消失了!”罗老太太气得脑袋都是一晕,“难道我做的有错?”
那妈妈忙不迭起来搀扶罗老太太,“老太太当心急火攻心!”
“我看他们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我死了算了!”罗老太太大吼,“慎敏是英国公府的姑娘又如何,张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