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房实际掌权者不是他,浪费个侯府嫡女去拉拢这样百无一用的姑爷,太不划算了。
罗淡烟既然是侯府世子爷唯一的胞妹,就应该万事以侯府前程为重。
罗老太太颔首,“安阳侯府不出意外这两代必然是要式微下去的,可若是烟儿做了安阳侯府的世子夫人,将来的侯夫人,那么阿琅必然是会去扶持的,这样两个侯府都会为阿琅所用,难道我有错?”
说着,罗老太太使劲拍着心口,“罗杭,我什么时候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侯府的事情,你说说,我什么时候时候做过有碍侯府声誉的事!”
罗杭目光非常的复杂陌生,“我们这般的家族,若是从里头就是坏开始腐朽起来,还轮得到外面什么事情?”
“我身为人父,若是连自个膝下的孩子都维护不来,还做什么侯爷?枉我一直觉得母亲对烟儿是不同的,因此疏忽许多,差点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
罗杭目光决绝,“今后,阿琅和烟儿的事,还请母亲不要在插手了,否则,休怪我无情了。”
罗老太太眼神忽而一眼,完全没想到一向最听她话的儿子会这般。
“我与弱娘仅有两个孩子,各个看的重要,只求他们安稳和顺即可,谢梅御这孩子我觉得是个让烟儿可托付终身的。”
罗杭顿了顿,继续道:“孩子嫁的不是门第,是一个爱她护她之人,即便娘家能给姑爷帮衬,前提也是那男子争气,否则就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还要把罗家推入万丈深渊。”
苏家那世子,根本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到现在都还觉得是罗家大惊小怪了些,还扬言两个庶子小妾都容不下的姑娘,还不配当他的世子夫人。
罗杭只觉得这次罗老太太错打发了,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会,就自以为是的瞎指挥,“届时若那头用烟儿威胁侯府,阿琅在乎这个妹妹仅次于慎敏,您觉得他又会做出什么无法收场挽回的事情来呢?”
“他苏家敢怎么勇毅侯府吗?”罗老太太厉声,“我们这爵位手中可是有兵权的,放眼满满朝文武的,谁敢得罪的!”
“儿子今日不是来和你争执吵嘴的。”
罗杭深吸口切,“烟儿的事恕儿子不能释怀,今后我长房的事情母亲还是不要在继续过问的好。”
“老太太,说句过分的,这侯府是我的侯府,并非是母亲的侯府,也不是二房的侯府,你们都是在借屋子躲雨!这一点恳请母亲记住了。”
“您若是不满,大可找个佛堂道观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