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了几日,慎敏也慢慢习惯了在侯府的生活,期间回了一次侯府给张老太太请安还给说了几句。
张老太太让她没事少回去,即便是归宁探望,也要先下帖子去英国公府邸才行,不然让爱嚼舌根的瞧着了,还以为侯府欺负了她,逼得她隔三差五就回娘家,这倒是让罗琪琅给笑了两三日。
眼下侯府的中馈都捏着了慎敏的手中,慎敏每日也只去惠氏院子走一遭,约莫坐个半个时辰就回来了。
侯府事务都各有各的规章,按部就班的各司其职,素日也极少给她找事,倒是二房那头给她找了几次晦气,不过都被她四两拨千斤的抵挡回去了。
马上就要到月底了,白氏忙着张罗给她专门设下的宴会,即便是真的要给她找晦气,也得等月底的宴会过了在说。
眼下正是酷暑,空气中都是闷热,慎敏靠在罗汉床吃着红豆冰碗,懒洋洋的斜靠着臂枕打哈欠。
菘蓝和晴晴坐在她的下首陪着她说话打发时间,如今两个丫鬟一个负责和府邸主子交接,一个负责和府邸下人交涉。
慎敏听着两个人有一言没一语的说着,只是静静的听着。
倒是菘蓝长长的叹息,看着慎敏唏嘘道:“这侯府瞧着倒是比国公府那头还要水声火热的,瞧着波澜不惊的,一个府邸居然有两套班子。”
“两方各过各的,二房倒是趾高气扬的,分明月月都是靠着这长房这头给钱过活的。”
菘蓝说着眼神一亮,“对了,奴婢还听说,二太太前几年还哭了些侯府的产业过去,结果自个做生意不行都给赔本了去,如今还用着长房拨过去的钱,还要去接济娘家那头的兄弟姊妹们的!”
慎敏笑而不语。
菘蓝又道:“奴婢这两天听说,她还想把自个侄女给说给二少爷呢!”
闻言,晴晴也是附和的点头起来,“是啊,这事这两日都闹得二房不得安宁了,二少还不愿意娶,气得昨日都没回来。”
“奴婢听人说,那位表小姐模样一般气性厉害,在外打着是咱们侯府的亲戚胡作非为的!”
慎敏倒是不知道这事,侯府少爷各个金贵,更何况罗环琼还是二房的嫡长子。
轮着身份是和罗琪琅一样金贵的少爷,娶妻自然要门当户对了,怎么甘心去找个不入流的姑娘的,白氏这脑子里头都想的什么啊?
晴晴就小声道:“奴婢听管事婆子议论,说的二太太不满您此前的身份,觉得您这般的身份都能做世子夫人,她家的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