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威胁我说贤蕊就是那破罐子?”慎敏深深望着跟前人,“我的话你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假听不明白?退亲可以,谢二必须承担自个的罪过,你要是敢乱来,我不会放过你!”
“慎敏你这是在害贤蕊!”罗琪琅握住她的肩头,“你不去是吧,你不去我去!”
见朝外走的人,慎敏垂眸轻笑,“世子爷要做我这小小的奴婢自然干预不了,世子爷口口声声说为了大姑娘好,那么,也该清楚,倘若大姑娘晓得因着自个害的妹妹远嫁,害的谢二恨她,那么,这京城她是绝对不会待下去的。”
出去人脚步一顿。
她朝着他走过去,轻笑,“您要去只管去,可要奴婢给你带路?”
“慎敏,你什么意思?”罗琪琅看她。
“慎敏!”罗琪琅叫住无视他的人,“你想清楚后果了?届时你再来找我,我可不会帮忙的!”
“大姑娘的娘家是张家不是罗家。”
慎敏说罢,直接走了出去,两手一扯将那枚荷包扯坏丢到地上一脚才过去。
罗州战战兢兢站在门口,“世子爷,这……”
罗琪琅走过去把姑娘弄坏的东西拾起来,爱惜的用指腹抹去上面的灰尘。
罗州小声,“世子爷追吗?”
怎么今年两个人老红脸了,还都是为着外人红脸。
“刚刚慎敏的话你听到了,原封不动的去告诉谢二,提亲之日让他找贤蕊说清楚。”罗琪琅摁了下鼻梁骨。
罗州嗯了一声。
他想了想,随即又道,“罢了,备车,我亲自去说。”
***
几场淅淅沥沥的大雨后,京城转眼酷夏。
这一个月来,满京城最津津乐道的谈资便是奉恩国公府提亲了英国公府,而且还一次性定下了张家两位姑娘给家中嫡出的公子。
且大姑娘贤蕊的婚事直接定下了初秋,板着指头也就两个月不到的功夫。
贤蕊这两日才从这般天降的婚事中醒过来,想着能嫁给谢竹盛那般的公子哥,脸颊就是抑制不住的飞上云霞。
见着府邸每日忙碌的给她预备婚事,心中也有几分抑制不住的喜悦。
今日绣庄的女娘子来给她确定最后的纹样,收了大红包的女娘子乐得不行,说着满嘴讨喜的话,“要我说大姑娘天资绝色,穿上这身嫁衣必然是今年京城最美的新嫁娘。”
贤蕊害羞的说了句谢谢,见着在那头给她轻点东西的人过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