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啊,还是太年轻,还要学习一个,有关于阶级斗争的理论。
“伏威公不管是轻徭薄赋,还是斩断境内士族爪牙,皆是当世未见之新政,可以说建立了一种新法度,哲甚是佩服,恨不得与之相交。“
”而当今之世,弱小便是有罪,以区区江淮之地,数万兵马,区区几个士人,便想建立新法度,与世家等豪族所建立之旧法度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焉得不败?所以,哲说其自身弱小,以江淮对天下,不识时务,几个士人抗天下士族,何错之有?”陆哲看着杜氏昆仲,语调愈发变高。
“撼山易,撼世家大族难,常闻伏威公生前,以汉高祖为偶像,可是这汉高祖君临天下之后,已对于世家大族无可奈何,高祖晚年之时,朝政为吕氏外戚所把持,所分封诸王,亦与弘农杨氏等士族勾连,饶是高祖帝王之雄,亦无法也,只得居于宫中,饮酒自乐尔?敢问,伏威公比高祖如何?”陆哲清亮的声音响彻小小的茅屋,听到话的两人,面色越来越苦。
“陆贤弟果然大才,若陆贤弟易地而处,当作何解?”杜镜伏又问了陆哲一个老问题。
“额……“怎么又问我,真当我是历史老师了?陆哲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了一下,这才开口道,”无非两点,税赋可以少,但不宜太过,比周围诸侯少一些即可,兵屯开荒,军民一体,而境内的贪官污吏,有才能者继续采用,无能者逐之,而境内士族,‘杀一批打一批扶一批’即可。”
我擦,兄弟两人皆惊。杜怀威惊得是这位仙人子弟竟然胆敢杀士族,真乃毒士也。
而杜镜伏惊得,却不是这个。
“此为帝王之学矣。”杜镜伏心中暗道,站起身来,对着陆哲深深一揖,“贤弟果然大才,若比起那卧龙与周公瑾,亦不遑多让。”
“镜伏兄过奖了。”听到有人拿他比周郎和卧龙这对相爱相杀的好基友,陆哲虽然高兴,但是还是知道自己有几把刷子的,自己不过沿袭后人故智而已,真的要自己想出这些结论,怕不是想破头也想不出。
“不知先严败亡缘由之三,又是如何?”杜镜伏重新跪坐,极为认真地看着陆哲。
“这缘由之三嘛?”陆哲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
“天色已晚,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