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小郎君,地可不是这般种法哩。”
“是极,是极,哲娃子,虽说你可以换来粮食,但也不是这般胡闹法。”
“这般种,怕是今年颗粒无收。”
“全天下种地也没有这般种法哩”
……
村人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陆哲,眼中俱是可惜和不解,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诸位叔伯,请听哲一言……”在众位大人的意见中,陆哲的辩解变得苍白无力,很快再次淹没在村人的职责和规劝,最后,陆哲不得不败下阵来。
“哲心已决,既然诸位叔伯婶娘不认可哲之作法。那哲还是自己来吧。”陆哲忍无可忍,朝着议论纷纷的众人做了个团圆揖。
“汝这少年郎,恁的不识好人心哩。”
“秋日之时,若是颗粒无收,届时蕴娘可就受苦了。”
眼见陆哲依然固执,村人的反应更加激烈了,林姜氏等亲近的婶娘,还恨恨地拧了陆哲一把。
场面一下变得更加激烈起来,陆哲被众人围着,所有人都唾沫横飞,或是语重心长的规劝,或是恨铁不成钢的指责,空气中充满了嘈杂。
陆哲知道,这个时候再去费力一个个解释,显然是没用的,他所需要的,只是说服人群中威望比较高的那个。
所以,他去了明长老的石屋。
果然,在他才说明了自己来意的时候,明长老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知晓了,汝去吧。”便不再多言,继续自顾自地和邓长老下棋。
果然,无论哪个时代大领导都是一副样子啊。陆哲一边往家里走,一边不由得想起了前世自己集团的大领导,说话也是这个风格,让人模棱两可。
虽然领导的样子都是古今一般同,但是自从陆哲去找过明长老之后,村里人对于他要做的事情,再也没有组织规劝过了。
虽然村人看陆哲都是一副“可惜了”的神色。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耕田组一边耕田,村里的插秧组就要把秧插上。这几天,轮到陆哲家的地插秧了,关于种什么和怎么种,陆哲再次提出了让村人很难接受的办法,所以才发生了以上的一幕。
因为有了足够耕牛的帮助,村里的男人们齐齐上阵,很快就把地耕完了,早早地进入了插秧的程序。
对于陆哲这些城市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听到村人说曲辕犁的好用和高效,觉得今年春耕稳了。谁知道,插秧才是重头戏。
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