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周围人闻着池娘子身上的幽香,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来七里桥近一年,池娘子揽客的招数,早已经不止是殷乐的熏香,但“由庄”终究还是给她锦上添花了一把。
如今七里桥的头牌,除了不卖身子,几乎样样技能都能让来此的男人满意。
“那池娘子。”稍微年轻的客人道,“你说,秦王与宋玉师徒,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这……”池娘子故作扭捏地犹豫了一下,“怕是朋友之下吧。”
“好一个朋友之下,你这个小娘子还挺会说话。”年长的客人笑道。
“池娘子,你看长安城马上便要过年了。”有人耐不住,“你想要我准备些什么?我好给你送来。”
“各位爷送给奴家的礼物,奴家都视若珍宝。”池娘子的一张小嘴抹了蜜,哄得一群人分外开心。
说罢,池娘子的余光望向窗外。
时光似白驹过隙,一眨眼,长安又落雪满城。不知不觉,泰元四年已经接近尾声。
“街坊消息,娘子似乎都懂?”有人问。
池娘子回眸,朝那人嫣然一笑:“奴家有个朋友,这些故事,都是由奴家的朋友听来,在与奴家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