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殷乐,“娘子真是天赋异禀,短短一日光景就能…上墙。”她抽了抽嘴角,心说这句话哪儿不对。
“是啊。”殷乐蹲下身来,托着腮帮面露愁容,“一天下来我还是只能上墙,上房揭发、步履如飞,这得等到什么时候去。”
说着,她目光上移。揽翠一直抬头观察着小姐,见到殷乐突然面上神色一重,也跟着转头,却什么都没发现。
“娘子,你在看什么?”揽翠疑惑不解,小声问道。
“即墨不在。”殷乐仰望着夫子的书房,如是说,“我记得,即墨一直在那儿担任夫子的传话员。”
“说不定是他不想看了,就和夫子告退?”揽翠猜测,却看见殷乐纵深从墙头跳落,在实地上站稳脚跟。揽翠上前解开了殷乐的绳子,殷乐甩了两下手腕,朝院中的楼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