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礼佛,我负责管理殷府。所以夫子,学生,这几日不来了。”
殷乐拱手说道,一边偷眼去看根本看不见的隔间。
这一扇屏风,隔着的就像是两个世界。
每日上课之时,殷乐在一边嬉笑怒骂,宛如戏台上的老将军。夫子虽然有问必答,可殷乐根本感受不到他情绪的变化。
如果不是即墨在一旁跳脚,殷乐都快觉得自己见了鬼。
人非神,亦非佛,这世间,怎么可能有人无悲无喜?
“这几日?是哪几日?”夫子问她。
“嗯……”殷乐踟蹰答道,思绪迅速地跳跃着,企图找到机会,切入话题,“今日不来,明日不来,一直到八月十五,都不来了。”
“八月十五之后,可还来?”
“我也不清楚。”殷乐垂首答道,随后,却是有些抱怨地抬起头,瞪了那屏风一眼,“夫子,你学生来向夫子辞行,内心可是充满不舍。怎么夫子不但不难过,还像是刚认识学生那般?”
“我们才认识十数日,有什么感情可言?”夫子问得殷乐有些脑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