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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将军,能否允李某借一步说话呢?”
原来是这个要求,田頵自无不允,立刻躬身施礼道:“有何不可,李将军请。”
“田将军客气了,还是田将军先请吧;毕竟贸然相求,是李某唐突在先。”既然田頵给他面子,李法主自然投桃报李。
二人当场上演这出戏码,旁人自然摸不着头脑。
可在这一幕,落在岳鹏举等人的眼中,他们自然对李法主的用意,心知肚明;李老贼请田頵移步,自然是要说服此人,只是不方便当众进行罢了。
避开众人,李法主和田頵,走到了一处僻静之地,刚刚站定,他就慨叹道:“李某曾闻,‘狡兔三窟,仅得兔其死尔’,孟尝君得冯驩,仕齐两相。”
“可见,这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要留有‘余地’才是,田将军认为然否?”
田頵闻言,心下一动,暗忖道:这老货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想让他“身在曹营心在汉”不成?
心生疑窦,田頵浓眉轻簇,疑惑道:“李将军有话,还请直言,请恕田某愚钝,不知将军意欲何为?”
装傻充楞?
一见对方明知故问,李法主暗哼一声,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个田頵,虽说是杨行密的故交,可其人,并不得杨行密的欢心。
无他,此人野心勃勃、不甘人下,自然让杨行密不爽喽。
在真正的历史上,田頵就曾和朱全忠私通,后来还起兵反叛杨行密,结果兵败被杀;在这个时空,田頵的秉性似乎一点没变,结果其人心怀二志的苗头,被李法主这只老狐狸瞅到了。
既然知道田頵心怀二志,作为一个合格的说客,李法主又岂能不利用一下呢.
“李某曾闻,将军曾向杨总管索要池、歙二州,以为属州,却被杨总管拒绝了,难道这是谣言不成?”李法主煞有介事地惊疑道。
此言一出,田頵心下一凛。
怪不得这姓李的,劝自己预留后路,原来是这件糗事,走漏了风声。
“李将军果然神人,竟然连这等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知道,实在令田某佩服。”田頵闻言,隐隐不悦,径直暗讽道。
“将军恐怕还不知道吧,田某此事做的虽然鲁莽,但田某同我家总管,乃是总角之交,类似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并不能代表着什么吧?”
不能代表什么,李法主暗笑一声,正因为你们是老交情,一旦被对方拒绝,面子上才会格外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