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角度,所有的政治、军事方略,尽皆由此而来。”
“很多事情,不是不可能做到,只是有些人,想不到罢了。”
说道这里,朱璃斜睨了李克用、以及晋州文武一眼。
对于他们横眉怒目、一副要撕了自己的样子,视若无睹,不屑道:“总管的急智,连在下家乡的小儿都不如;治军理政、宏观考量,还不如在下这个籍籍无名的山野粗人,总管欲要肃清寰宇、荡平四海,真的有可能吗?”
“在下刚才欲请总管不要妄言,免得贻笑大方,难道说错了吗?”
一言即毕,朱璃施施然地,回到了赤兔马的身边,纵身一跃,就跳上了马背。
轻磕马腹,旁若无人般地,径直向着南城门的方向,信马而去,那神情,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总管,让我去做了那个狗贼。”见到一脸铁青,神色狰狞,却强忍不发的李克用,李存璋立刻走到了对方的身前,一脸阴狠地请命道。
李克用闻言,脸上的神情更加变幻不定了,良久之后,他才突然叹了一口气,向着李存璋,以及身边摩拳擦掌的大将,自嘲地道:“算了,对方不过是个山野闲人;经此一事,若是让他死在了晋州,天下人,只怕就要说李某不但无智,甚至连肚量都没有了吧。”
被朱璃耍了一通,李克用不可能不愤怒,以他的脾气,若是换个人,不用麾下的这些大将出手,他李克用就会亲手撕了对方。
可他惹不起燕山啊,只能打碎牙齿
往肚子里咽,对于那些高来高去的世外之人,他了解得越深,就越不敢轻举妄动,这些人无牵无挂,若是蓄意针对他的话,他李克用有九条命都不够死。
不过,虽然郁闷,他还没有忘记正事,他这趟出来,可是奔着折嗣伦来的,自然要回头去寻折嗣伦。
可是,等他转过头来,映入眼中的人流,哪里还有折嗣伦的影子,甚至连那些走路都要呼呼喘气的士子,也在他刚才愤懑犹豫之际,走得一个不剩了。
运目望去,影影绰绰可见的,也只能望见小猫小狗三、两只了,还都是士子,正贼溜似的窜出北门,显然是要北上汾州。
至于他最看好的折嗣伦,更是连根毛都看不到了,这突然的失落,让李克用,突然有种仰天喷血的冲动。
曲阳南城外,朱璃、董凝阳二人,一人骑马,一人驾车,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唠着,突然就从路边窜出几道身影,猛地拦在路中间。
几人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