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挚地道。
蓝衫青年,同样皱眉,苦涩地道:“李兄,其实这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啊。”
......
张归牟让二人说说情况,这二人倒好,竟然礼让了起来,情形让人瞠目结舌,这真的是爆发纠纷的双方吗?
无数人的心中,都不敢相信,竟是这两人发生了纠纷。
这一幕倒是让朱璃十分好奇,放在后世,若
是发生纠纷,警察叔叔来了之后,无不争先恐后地抢着解释,可这二人倒好,竟然谦让了起来,情形让人耳目一新,也好奇不已。
那名被蓝衫青年搀扶的妇人,一看蓝衫青年和对方谦让了起来,就兀自扭过头来,对着张归牟福了福,恭声道:“还是老妇先说吧。”
一听妇人要开口,蓝衫青年,和灰衣青年这才停下了谦让,沉静地恭候在一旁,静待妇人陈述。
望着这一幕张归牟点点头,示意妇人先说。
妇人得到首肯,便开口道:“我儿生性沉静,喜欢读书习字,而李大郎是以贩墨为生的,因为经常购买笔墨的关系,一来而去,就与这李大郎熟稔了起来。”
“可是李大郎的文墨有问题,前不久,我那儿媳妇,由于经常帮助我儿整理笔墨,竟然出了疹子,可怜我儿十六就成了亲,至今已有八年多了,媳妇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如今又出了疹子,这可让老妇如何是好,所以我才让儿子将我带来,寻这李大郎晦气的。”老妇言辞恳切,据实以陈。
听完老妇之言,张归牟抬眼望向灰衣青年,肃然道:“你就是李大郎?”
“正是在下,在下李奚鼐,见过守捉使阁下。”灰衣青年连忙拱手见礼。
“嗯,既然这位大娘说你的文墨有问题,你有什么想解释的吗?”张归牟一见这起纠纷,竟然爆发在两个温文如玉的士子之间,虽然心中还有点怨气,可也准备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了。
从刚才二人礼让再三的情形来看,这二人起码都是谦谦君子,对于这种人,谁又忍心责罚过重呢,起码张归牟不打算那样做,这才提出让灰衣青年解释一、二,只要对方给出的理由说得通,他就准备小事化了,遣散三人算了。
可是朱璃听到这个青年自报家门后,就愣住了,李奚鼐这个人,或许大多数的人都会感到陌生,可若是喜欢练字的人,尤其是喜欢好文墨的人,就会知道此人是谁了。
李奚鼐,易水人氏,乃是唐末五代时期,最有名的造墨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