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道不是功绩吗?”
“哈哈,算得,算得。”李存璋最是肆意、猖狂不羁,捂着肚子,弯着腰连声接口道。
他可是李克用的老部下,当初李克用起兵造反,弑杀节度使段文楚的时候,他就跟在了李克用的身边了,颇得李克用的信重,自然也少了很多顾忌。
李存璋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喷笑,努力端着表情,认真地回答李振道:“蚊子大小也是肉吗,虽然跟我家总管击溃尚让、大败黄邺,十八悍骑破长安,北击逆臣郑从谠,南灭草贼数万军,虎狼谷中斩黄巢比起来,这点功绩确实小了点,但确实是功绩。”
“你......”当李存璋毫不客气地将李克用的功绩,一一列了出来后,彰显之下,朱温的功绩,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相形见绌、高下立判,这不是明摆着打脸吗?
这样一来,就连李振的面色,都涨得赤红了起来。
李振本来就是小心眼,兼且为人残忍狡诈,自从跟了朱温,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憋屈,李存璋看似肯定了朱温的功绩,但一一列举李克用的功绩后,对比之下,朱温若是拿着这点功绩当资本,就偏要说自己是英雄,那也显得太不成器了。
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古语有云主辱臣死。
李存璋的刻意显摆,无不彰显朱温配不上“英雄”这两个字,彻底激怒了朱温的麾下,双方立刻唇枪舌剑地争吵了起来。
朱温麾下占据主场,人多势众,滔滔不绝;李克用战绩彪炳,他的麾下理直气壮,反驳起来,铿锵犀利,一时之间,双方势同水火,若不是顾忌主君还在的话,估计都能打起来了。
而作为始作俑者、蓄意挑拨事端的尉迟槿,依旧无事人般的佯作茫然起来,无奈地看着这一幕。
可是她装得再无辜,也自信此事做得不动声色、不着痕迹,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这个人就是一直纹丝不动,羽扇纶巾、倜傥风流的敬祥。
虽然尉迟槿引起了敬祥的怀疑,但敬祥却仍旧迷惑不解,在他眼中,这个俊逸非凡的将军,是跟随李克用一起来的,若是说他蓄意挑拨,那对他有什么好处呢,毕竟李克用现在身在浚仪城中。
可以说朱温一旦和李克用起了龌龊,身为李克用麾下的大将,同样落不着好啊,这不符合河东的利益,所以敬祥虽然怀疑尉迟槿,却并不确定他是有心的。
若是让他知道,化名韩槿的尉迟槿,其实是朱璃的心上人,那他就能瞬间确定,尉迟槿是故意的。
望着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