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她哪里能够放过,闻言佯作迷惑道:“唔,请赎在下孤陋寡闻,朱都督虽然英武不凡,不过才上任不到一年,不知有何功绩,能与李总管相提并论呢?”
朱温没有功绩吗,肯定是有的,而且还不少,可是那些功绩,真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吗?
难道朱温的麾下,会将朱温以前在草军中,攻破了那些州县、打败了朝廷哪些大将,这样的战绩,在这个场合抖露出来吗?
他们自然不会,现在他们的身份是官,不是贼,若是将以前做贼的时候那些战绩说出来,那就不是功绩,而是血迹斑斑的罪行了,这也正是尉迟槿笃定朱温麾下会吃瘪的原因。
朱温去年才投靠朝廷,虽然将近一年了,也立下几件功绩,可是朝廷交给他剿灭黄巢的主要任务,他还是依靠李克用才完成的,这要是传扬出去,是长脸呢还是丢脸呢,朱温的麾下不蠢,自然就不能提了。
尉迟槿似乎无意一言,竟然问得朱友恭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对此,尉迟槿佯作讪讪,略显歉意地看了朱友恭一眼,似乎还向朱温瞥去歉意的眼神,可是这种眼神,看在朱温的眼中,非但让他感受不到丝毫的惭愧之意,反而觉得充满了无尽的讽刺。
这种情形,对于向来肆无忌惮的河东大将来说,非常有趣。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夯货,没有什么功绩还硬撑,自讨没趣!”李存璋肆无忌惮,指着朱友恭放声嘲笑道。
“哈哈,朱都督虽然对我家总管一片孝心,可史某不得不说,在为国效劳这方面,都督确实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吧,更不要说和我家总管相比了。”史敬思好笑地安慰朱友恭道。
“哈哈,你们两个,就不能少说两句,看到朱都督没?看到对面的那帮人没?脸都黑了,啧啧。”李存信同样不是什么好鸟,插言戏谑道。
......
河东大将,肆意哄笑,就连李克用本人,也轻蔑地瞥了朱友恭一眼,继而好似无意,又仿佛故意地看了朱温一眼,充满了不屑。
他本来就看不起朱温,一听对方的麾下,竟然想将朱温同自己相比,就感觉这是对自己的侮辱,自然就不假辞色起来了。
这个时候,只见右侧的汴州文武阵营,一名马脸文士站了起来,肃然道:“我家都督并非没有功绩,都督曾于瓦子寨击败过黄巢大将王虔裕;历经大小四十余战,打败了黄巢大将黄邺,收复西华寨;陈州之战,都督尽心尽力辅助李总管攻破黄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