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和他一同竞选。”陆时琛似乎也没想到这件事。
聂安夏听的云里雾里,并不太了解规则,但对于一个公司派出两人感到惊愕。
“陆尚契那老头到底有多大本事,竟然把你也拉去竞选?那我们公司的胜率肯定要比其他人高。”
难道别的公司不会对此有意见吗?
光听这话,陆时琛便耐着性子解释,“你误会了,是我和二叔先在公司竞争出名额,胜者才派遣参加竞赛。”
这么一解释,这倒是说得通了。
聂安夏很是自信的拍拍他,“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可能让你输了比赛!”
陆时琛没有肯定的回答她,而是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所以说陆氏是珠宝大亨,但在这一块我的知识也是专业的,有我当你的靠山,绝不可能让你输给你二叔!”
一说到竞赛,聂安夏的眼中闪烁着对胜利的渴望。
看她这么热情洋溢,陆时琛倒把话题转移开了。
“现在总归在医院,聊天也不方便。我先开车把你们送回公寓休息吧。”
刚才聂安夏太过兴奋,甚至忘记了这件事,现在才想起来照顾梁夏语。
三人正准备驱车回家,梁夏语却连忙制止了两人的行动。
“等等,我想给安夏开点药。”她声音非常轻的提出意见。
聂安夏甚至把这件事都忘了,没想到这小妮子还帮自己记着。
“我没事,不过就是轻微擦伤而已,这算不了大伤。”她微微一笑,表示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但梁夏语却坚持要开药,还反过来说教她,“你都这么大人了,难道不知道擦伤了要用酒精和碘酒上药吗?万一感染了破伤风,这可是很危险的!”
聂安夏一向都汉子习惯了,忽然间被人这么精心呵护,确实有些不适应。
执拗不过她的倔脾气,于是开了点擦伤的药,陆时琛才把她们俩送回公寓。
度过这样惊险的一天,聂安夏刚进门便疲累的躺在沙发上,整个人几乎瘫痪了。
“安夏,你别乱动我好好帮你上药。”梁夏语坐在轮椅上也不忘操心,还用棉签蘸了碘酒要帮她清理伤口。
看她这么累,聂安夏也确实于心不忍,从她手里抢走了棉签。
“你都已经骨折了,现在就少操点心,还是把自己的病养好最重要。”她也开始学着啰嗦起来。
梁夏语长叹的口气,一脸若有所思,“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