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车祸发生的好奇怪,让我不得不去思考。所以说那是个小象,很容易发生撞车事件,但对方那么气势汹汹的把车开过来,就像铁了心要撞上来的。”
正是因为这个细节,才让她到现在也觉得奇怪。
聂安夏原本到还没注意,现在被这么一提,也觉得其中很有问题。
“你是在怀疑有人在背后做手脚?”她也开始思考起这方面的可能性。
气氛随着话题逐渐沉重,梁夏语却轻轻一笑,将这件事翻篇过去。
“别那么担心,这只是我的一个猜测。就算发生交通事故很正常,也没什么可胡思乱想的。”
聂安夏的心已经悬了起来,也无法不去考虑这件事。
仔细一想,陆尚契今早还特意把陆时琛叫到分公司。如果真是他下的手,也不会专门把陆时琛叫走。
这么一想,倒觉得他的可能性小了几分。
“安夏,我这人就有胡思乱想的毛病,你千万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梁夏语看出她的担忧,很不放心的嘱咐一句。
聂安夏点点头,往下道,“公司现在还要竞争珠宝大户,我暂且也无法分散注意力。车祸的事我容我好好琢磨,真有问题也不会轻易放过幕后黑手。”
两人对这件事商讨完,梁夏语便上楼休息睡觉,聂安夏到书房里研究竞选的事。
她钻研了一下午,整理出一叠厚厚的资料,准备等陆时琛回来后交给他。
伸了个懒腰,聂安夏的精神也逐渐疲惫,趴在书桌上短暂的打了个瞌睡。
梁家。
所有下人都安静的站着,嘴巴也死死闭着,没人敢发出丁点声响。
“彭!”
梁肆炼将茶几上的茶盏全都拂在地上,乒乓作响的声音贯彻了整个客厅。
“一个个全都是废物,就连夏语离家出走也不知道,你们还会什么?”他非常愤怒的跺着脚,此刻真是后悔莫及。
当初就不该轻易相信她,说是在朋友家过夜,结果却投奔聂安夏,现在还闹出车祸了。
“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一点也不让我省心!”梁肆炼的话音里有数不尽的自责,更有一股滔天的哀怨。
好歹也是他的亲妹,那个家伙竟然帮里不帮外,也真是让他心碎一地。
“梁少息怒,二小姐昨天吩咐不让任何人跟上,所以我们也不敢违背意愿。”管家林叔站出来说话。
一看见他,梁肆炼心里的怒火简直更上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