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难捱的日子。
看见她眼圈渐渐红了,亮晶晶的泪水聚集在眼眶里,丁常山的心也跟着软了。
“好,爸答应你,我肯定照顾好自己。”他郑重其事的保证道。
听见他的回答,聂安夏起身用双臂轻轻抱了抱丁常山,“我们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窗外的天色已经逐渐暗了,聂安夏本再想多聊几句家常话,但理智下还是尽快从医院离开了。
一连半个月,她都在老宅,公司,医院的三点一线忙碌,为陆老爷子的生日宴做足准备。
半个月后。
“快,都给我手脚麻利些,眼睛都擦亮了,别一大早就犯浑!”庄月娴就像只聒噪的鹦鹉,天还没亮在老宅内叫唤。
聂安夏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睁开眼,撇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刚过早上六点。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她抱怨了一句,将枕头捂着脑袋钻进被窝里继续睡。
聂安夏才刚合上眼,就听见门口响起庄月娴洪亮的嗓门。
她到这一刻才真正后悔,昨晚没有听陆时琛的建议,和他一样找个理由住在酒店休息,否则一大早就这么闹腾。
“起床!快给我起床干活了!别天天就知道睡懒觉……”
“二婶,你要是喊得再大声点,陆爷爷都能听见了。”聂安夏不等她继续往下说,就开门迅速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你搞清楚情况,现在你是住在陆家,当然要遵守陆家的规矩,以长辈为尊!”庄月娴趾高气扬的抬着下巴。
这话聂安夏都已经听出耳茧了,毕竟这半个月里,两人但凡有点争执,庄月娴就用这句话来镇压她。
今天虽然是陆老爷子的生日,但也是聂安夏终于解脱自由的时候,庄月娴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她。
“二婶,我就是在严格遵守陆家规矩,所以才让您小点声,不要打扰陆爷爷的休息,毕竟要以长辈为大。”
聂安夏都不用刻意的费脑筋,就能信口拈来怼姜她的话。
“少在这和我耍嘴皮子,赶紧过来帮忙!”庄月娴恨恨的瞪她一眼,就像古代的老嬷嬷似的恶毒催促道。
“二婶,我昨晚工作到三点才睡。您有什么忙要帮,不如就请陆时宇来。”聂安夏困乏的打了个呵欠,打算关门继续睡觉。
“不行!”
庄月娴利索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拽着人往门外走。
“我昨晚和爸商量过了,要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