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痛苦,那种麻痒的感觉,顺着骨缝钻进每一处血脉当中,让暖锦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然后慢慢的,那种窒息的感觉又再次袭来,她陡然睁大了眼睛,抓住岑润胳膊的手猛然收紧。
“唔……”
“暖锦?”岑润脸色一变,见暖锦痛苦的浑身颤抖,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好……痛……”暖锦咬牙切齿,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岑润不敢再耽误,起身将暖锦抱了起来,飞快向帐内跑去,就在掀帘一瞬,和里面冲出来的人险些撞在一起。
还好他们都是身手矫健,才得以堪堪避过,可待看清对方后,他们均是一怔。
靳相容旋身向后退了两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岑润,见他怀里抱着早已昏迷不醒的暖锦,眉头微微一蹙,冷声冷语道:“将长公主给我。”
岑润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就是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便让靳相容脸色大变。
这可真叫冤家路窄,他心里作死的骂惨了太子,让他找来容太傅,谁让他把这个不要脸的太监找来了?
他刚要发作,从帐子里有走出一人来,一头银发静静地披散在身后,就这样站在月色里,更显的出尘脱俗。
“把长公主给我。”容渊站在那里,肃穆而立,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岑润没法子,这才将暖锦交给容渊。
容渊小心翼翼的接过暖锦,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岑润,没说什么,转身回了帐子。
靳相容满腔的怒火,只是现在暖锦情况危急,他没法子发作,狠狠的看了岑润一眼:“外头伺候!”
岑润面色一僵,躬身道:“奴才遵命。”
靳相容冷哼了一声,发狠的打起帘子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帐子里容渊正在专心为暖锦诊治,而陶陶和南一则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榻边。
暖锦脸色难看的紧,眉头紧促,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靳相容一见容渊神色严肃,便知道暖锦情况紧急,他不安的走了过来,不敢打扰容渊,只得用眼神询问南一。
南一眉头紧锁,不易发觉的摇了摇头。
“容太傅……长公主她……”
容渊没有说话,手指灵活,瞬间几枚金针便刺入了暖锦的穴道中。
起初她只是轻轻的痛吟,到了后来,随着金针的逐渐深入,暖锦痛苦的喊声便越发的强烈,让人听着,都要觉得感同身受了。
“去把岑润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