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真的碰过芯儿,在双双出现之前,他本不知何为爱,何为家,甚至可以说得上痛恨女人。
现在更成了厌恶与由骨而生的恨!
即便是他的子嗣,他也不要。
就算全天下的人说他寡淡,后世史书写他薄情,他也无所谓。
双眼一阖,大腿一瞪,人生求的不过无愧于心。
再者,一世明君的功过岂是如此定论?
世人万千指责,抵不过双双一次回眸。
大婚八个月余,二人真正亲密相处的时间不过两个月。
人生那么短,怎能耗费在赌气上?
那几个月的冷落够了,再也不要了。
沈穆时打定主意,不管如何,关于芯儿的事,他要否认到底。
心思纷纷扰扰,连李春堂唤他都没有注意到。。
“殿下,律王与瑞王求见,这会儿正在仪和殿的议事厅候着呢。”
因为害怕吵着太子妃,李春堂的声音已经低的不能再低。
仪和殿内,几个男人低声絮语。
律王沈季煜与沈彦初连袂赴东宫,欲和沈穆时报告些正事。
不过沈彦初匆匆打了声招呼后,屁股跟着了火似的,没过一会儿便往南香榭跑去。
一时间,议事厅内只剩端坐主位的沈穆时与坐于左侧太师椅的沈季煜。
“六哥,臣弟二十七日辰时出发至崎山赴任,往后还请六哥保重。”
沈季煜望着沈穆时略显憔悴的神情,亦是心酸。
太子妃中毒一事,沈彦初已经和他说了。
六哥并未刻意封锁消息,反而命六局故意将消息散出去,不知用意何为。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太子妃,其他的都是小事。
“是六哥害了你。”
沈穆时无奈的拍了拍沈季煜的肩膀,眼睛里全是歉意。
对于沈季煜被调往崎山一事,他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
若不是因为因为他和东宫走的近,或许不会被父皇派到那么远的封邑,说不定还能留在上京当差。
只是现在东宫一堆的事,把他整的焦头烂额,实在是腾不出手来帮他。
加上这段时间他几乎没阖眼,每天没日没夜的亲手照顾双双即便休息也是假寐,身心全扑在双双一个人身上,即时他有那个心思,也没有那个精力去做的别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