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想也没想就给拒了。
“不然做个香囊吧?太子殿下喜欢薄荷,常以薄荷熏香。香囊贴身,长傍君侧,见香囊如见妾身。”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连忙起身散开。
双双好奇的一抬头,看见斐尚仪与华尚寝踏入司珍女功房内,刚刚说话的人,便是裴尚仪了。
“奴婢参加太子妃,娘娘万福金安。”二人不等双双起身,已经齐齐跪下行礼。
“华尚寝!斐尚仪!二位快快请起!”
双双惊喜地放下手上的荷包,连忙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急急走过去扶起二人免了她们的礼,然后亲昵地拉着二人的手坐下开始叙旧。
“有些日子没见,二位在宫里可还好?”
“回娘娘,前几日奴婢听周尚功说起娘娘,说您近日来司珍局来的勤,我和裴尚仪便寻了个机会,特地来此拜见娘娘。”
华尚寝性子直爽,在府里的时候就常常当着下人的面调侃双双,日子说长也不短,在陆府的三个月,华尚寝是所有女官里胆子最大,最心疼双双的人,因此一见到双双,显得尤为热络。
相比华尚寝的喜笑颜开,斐尚仪总是不苟言笑,一如往常般冷着一张脸提点双双:
“娘娘若是在绣太子殿下的寿辰贺礼,正如华尚寝所说,香囊是再好不过了。”
双双知道裴尚仪的为人,面冷心热,虽然话不多,但每次都说到点子上。所以,她很是敬重裴尚仪。
“这不好吧………会不会显得太亲密了………”双双迟疑的问道。
“荷包装的都是零碎之物,不如香囊承情,又有避邪驱瘟之效。娘娘是太子正妻,为殿下分忧解劳,驱驱蚊虫,怎会过于亲密?”
斐尚仪依旧面无表情,众人倒是听懂了意思,会心一笑。
“这我再想想看吧。”
其他人不知道,双双自己却是知道,狗屁的正妻,你见过哪个正妻住在冷宫里的?双双暗自诽谤,脸上忿忿不平。
“今年霜侍姬做了个围脖,送给殿下驱寒。”
斐尚仪瞧出了双双的不情愿,又朝她下了一剂猛药。
“依奴婢看,香囊正好。若娘娘认为礼轻,不如想想情意深重这个词。古时曹植亦配带香囊,更作迷迭香赋,香囊岂是贱礼?香囊自古以来便是表述衷情之物,当作生辰礼再合适不过。”
斐尚仪见多识广、饱读诗书。说起话来是一套一套的,让人不得不佩服。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