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清漆火圈中站直了身体,然后眯着眼睛环视着那圈母煞。
我想了想,然后拿着强光手电在碗磬上又敲了一下。
那圈母煞在碗磬响出的清音中似乎变得更加痛苦了,感觉母煞们的脑子仿佛都要被爆开了一样,整齐划一的捂住脑袋后仰着凄声嚎叫。
于是我顺手又再敲了一下。
那圈母煞的动作随着磬音变得更加的扭曲而夸张,凄厉的声音在戏台附近远远近近的回荡,凄凄惨惨戚戚。
然后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形中破裂碎掉了一样,母煞们这时齐刷刷的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脸。
然后当那圈母煞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母煞们脸上原本涂成一片惨白的戏妆已经斑驳脱落了近半,戏妆下透出的是一片片腐化糜烂的秽黯皮肤。
两股涓涓的血流从母煞们的双眼处慢慢的浸了出来,母煞们望向我的眼神,也从目中无人的冷淡漠然,变成了凄惨凌厉、哀恨入骨的那种怨毒。
姐……
我现在道歉,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