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再摸,是带着握把的一个尖锥。灭灵钉,对没有实体的灵异无效。
继续摸,是一个手指粗的、一端带着盖子的圆柱形物体。毛笔,没用。
眼看着眼前血色占据的范围越来越大,急忙中,我把摸到的不对的东西一个个的往背包外丢。
药瓶子、蜡烛、铜镜盒、单兵自热食品、饮料瓶、五帝钱串、糯米袋、罗盘、墨线盒、朱砂粉、巧克力、枇杷叶、金粉……
我到底是带了多少乱七八糟的玩意啊。
这时,我在背包里摸到了一个原本用来装咳嗽糖浆的塑料瓶子。
谢天谢地,可算是摸到一个能用的了。拿出来飞快的拧开塑料瓶的瓶盖后,我急忙转着圈把瓶中的液体绕着我倒了一圈。
接着立马掏出打火机来,弯腰把我倒出的那个圈点燃。
一圈火焰升起,我蹲下坐在火焰中的地面上,母煞被火圈阻拦,被暂时挡在了圈外。
塑料瓶子里装着的液体是按古法熬制的清漆。清漆本来是用来和金粉混合做成金墨,书写符文用的,那样效力更佳。不过清漆火本身就有驱邪的能力,虽然用在这里有点大材小用的味道,但是只要能保命,就算是价比黄金我都得当柴烧啊。
趁着母煞一时之间无法穿过清漆火,我随手把打火机也扔了,接着赶紧继续在背包里摸。
终于,在接近背包底部的位置,我总算是摸到了我一直在找的东西。
那是一个黄铜铸成的碗磬。碗磬通体是淡淡的金黄色,整体呈钵状,形状小巧,差不多能被人一手握住底部。碗磬的周身因为曾经被长期的使用而被摩挲得圆润而光滑。
我从背包里把碗磬单手托起拿了出来,然后摸出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强光手电,拿着强光手电在碗磬的磬口侧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
“叮!”
一声清音响起,随后清音在空气中回荡,余音不绝。
清音在我的思绪几乎要被凝固住的那个瞬间终于响起,如同一道清流注入干涸的河床一般,让脑海中的思绪缓缓的恢复了活力,同时让我视野中的景物发生扭曲变形的那种力量也仿佛在余音中被慢慢的消融。
而围住我在不断旋转的那圈母煞,则如同是听到了惊雷声一般,所有的母煞身影都停在了原地,同时哀嚎着捂向自己的脑袋,动作很夸张的在挣扎着晃动着上半身,仿佛是听到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般。
视野终于慢慢的完全恢复了正常,我在围着我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