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孩子出了事?!
正慌乱着,冷不零丁地看见倚在床边的战戈,眼神飘渺,还带着一丝丝地甜蜜与无奈,言芜双自嘲着,他不会是对公主动心了吧!
受不了心里的酸涩,冷声道,“驸马爷,您在奴婢这里怕是不合适吧!”
战戈听到那熟悉又略带嘲讽的声音,猛地转头看向言芜双,又瞧见她眼里的冰冷,心里无端地升起了一丝怒火。
“我在哪里与你无关,这府里哪里是我去不了的?”战戈也反唇相讥,说完心里又后悔了,最近他怎么了,老是无端发火,还喜欢讽刺别人。
言芜双死死地盯着他,明白过来什么,“那好,我走,总可以了吧。”
说罢,就要起身下床,却在一只脚碰到地面时,身体晃晃悠悠地,战戈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言芜双不服气地又要再试,战戈却怒了,“行了,别闹了,你现在的伤还没好,就现在这里修养修养吧。”
“我受伤是拜谁所赐,你现在还在这里跟我假惺惺,没得让人觉得恶心。”言芜双看不清楚他眼里的担忧和温柔是为的哪般,明明先前还装作不认识她,“您现在是高高在上的驸马爷,我一个婢女可当不得您的厚爱!”
战戈心里闷得慌,不喜欢现在说话夹枪带棒的言芜双,皱着没有道,“别想太多,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先好好修养吧!”
对了,她还有孩子,先前差点就保不住了,要不是给这个臭男人洗什么衣服,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境地。
“哼,在这里休息?保不齐你还会害我呢。”
战戈不可思议,现在言芜双怎么变得这么蛮不讲理了,“狗了,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城心诚意的。”
言芜双不信,转过头,一脸冷漠,不置理会,战戈见此,也很是气愤,直接拂袖出门了。
她瞧着四下安静了不少,拿了桌上的几包药,便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公主府,回到将军府中,虽说和将军才认识不久,可她觉得此人倒是值得信任。
司徒厉见言芜双手里拿着东西进了屋中,心中很是诧异,随即又明白了过来,便让她好生歇息。
第二日,两人又一起谈心说事,正巧又是碰上战戈,司徒厉便招呼他一起,言芜双撇了撇嘴,没有同他说一句话,便是他问,也没有作答,只是堪堪和司徒厉说话,弄得气氛有些尴尬。
战戈见她如此行径,面上虽说平静,可底下的手却握成了拳头,心中越发妒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