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装晕,想偷懒?”战戈见言芜双倒在了地上,虽说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在却想到她之前的背叛的时候,愧疚之心就都消散了。
没有上前查看她的情况,在一旁悠闲地煮起茶来,那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没有事情发生一样。
等了好一会儿,茶也做得了,战戈往言芜双的方向瞄了一眼,“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再装就没有意思了。”
他始终不相信言芜双会真的晕倒,她之前的身体好得很,不可能多洗了一点衣服就混得不省人事。
再等了几盏茶的功夫,始终不见人起来,再加上现在天气稍微转凉,她又倒在遍地都是水的地方,战戈也心里也提了起来,疾步上前,将她翻转过来,就看到言芜双双眼紧闭,脸色煞白。
战戈心里一咯噔,慌乱地将她抱回房里,忙里忙慌找来郎中。
纱帐内的言芜双昏躺着,双眼紧紧地闭着,脸上满是虚汗,嘴里还小声地念叨着什么,手不禁然地伸向小腹,像是抚摸又似是保护孩子。
纱帐外的战戈急得走来走去,时不时地还盯着郎中想问些什么,却碍于情况危急没有出声。
“驸马爷,这位姑娘虽然情况紧急,但是辛亏救治得及时,若是晚了些,只怕胎儿不保!”良久,大夫终于说话了,脸上又是担忧又是庆幸。
“胎儿?”战戈没有反应过来,却见他又点了点头,瞬间恍然大悟,悔恨般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芜双明明就在自己出征之时就怀孕了,如今他还要如此折磨她,可不就是在害她吗?!
战戈楞了好一会都没说话,大夫有些急了,“驸马爷,草民给这位姑娘开些药方子,即刻让人去煎了喝下去,不然,事情不妙了啊!”
战戈蓦地回神,重重地点了下头,让人去煎了药,给了大夫诊金,有人便送他出府去了。
待人都走了之后,战戈撩起纱帐,满眼复杂地看着床上的言芜双,你为什么要和皇上成亲,为什么要背叛我,既然已经当了那永国的皇后,现在又为什么要离开皇宫,来到人生地不熟的南蛮?
难道是那宫中并不如你所想的威风,便想着回头来找我?!
战戈心中的思想百转千回,渐渐地瞧着言芜双的眼神便失了神,直到床上的人儿醒来都没发觉。
言芜双脑子迷迷糊糊地,像是被千般重的东西压着,很是难受,不舒服地动了几下,便发觉自己的小腹处微痛,心中大惊。
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