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一阵剧烈的咳嗽,由肺部自内而外,传了出来。
"咳咳……"
随即,便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言芜双听到这阵动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傲娇连忙转过头,男人的血渍,星星点点的沾染到了自己的衣服之上。
本是洁白的素衣,此刻多了一抹猩红,看起来有些格格不入。
"你既然是自己服毒,可有解救的方法,怎么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我也不过是个冒名顶替的假大夫,这,这该如何是好?"
言芜双一时间忙的有些手足无措,抓着战戈说着的胳膊一阵上下打量。
看他浑身虚弱的,基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眉宇之间也流露出紧张焦急的神色。
战戈见此情况,却突然浅夏两声,"呵呵,看来我的王妃,还真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女人呢!"
这声音略带几分沧桑和沙哑,仿佛裹着了一口浓痰卡在喉咙,像是说不出话来一般,听着让人着急。
"这可怎么办呀!你现在还有心思在这里跟我玩笑?你,你到底有没有留后路!"
言芜双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可是一双美目紧拧,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早知道你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为了逃离这里,我就不趟这趟浑水,现在破坏你的计划,我们俩恐怕都得葬身在这里!"
言芜双听着方才战歌的意思就是想利用中毒一事,让落尘带着自己离开百鸟林,趁机寻找里逃离的机会。
可眼下情况,显然是自己打乱了她一切的布局!
想着,除了后悔以外,言芜双此刻也只剩下为战戈担忧了。
"好啦,看你急的这副样子,我这都什么都还没说呢,你自己倒是胡思乱想起来。摸摸我怀中,有一瓶药。"
战戈看将急得火上眉梢,嘴角却忍不住挂起了一阵笑意,眼中多为几分玩味和调侃。
闻言,言芜双疑惑几分颤抖的手,在他的怀中一阵摸索,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个精致的青花瓷小蓝瓶。
一瞬间,本该是满面愁容的言芜双,此刻却泛起了一抹惊喜,连忙看向了战戈,询问道:"这难道就是解药吗?"
战戈微微点头,"还好我之前来的时候早有准备,这解药是一粒粒的,每次你给我治病的时候喂我吃一小粒就可以了,这样既可以掩人耳目,又可以保持你医者的身份。"
不然,若是一次性治好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