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原本就静谧的房间,此刻更是死一般的沉寂
言芜双心中郁闷了片刻,又看着火车一直盯着自己,这才又说道:"这位姑娘,要不你们去外面等等吧,他的病情看起来很严重。我要施针,不能被打扰,否则的话会有危险!"
落尘一听这话,虽然有些犹豫,可是看着战戈这危在旦夕的情况,也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神医大人,您可一定要治好他呀,想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言芜双听到她的话,只觉得心中一阵别扭,这才又扭捏的点了点头。
等到几个人退出去之后,房门被轻轻带上。
言芜双这才装模作样地拿出自己的针灸工具,坐在了床沿边。
"别在我面前装死,难道真的希望,我把你扎醒?"
言芜双摩挲着自己手中的银针,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微闭双眼的战戈身上。
闻言,战戈这才缓缓起身,惨白的嘴角,勉强的挂上了一丝尴尬的笑容。
"夫人,您听我说,刚才都是个误会……"
战戈这一副略带紧张,又充满尴尬的样子,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心疼。
言芜双杏子微微一软,这才撇了撇嘴,又将银针放回到手包里,"说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好端端的就中毒了?看起来还这么严重!"
实际上,战戈这两眼发黑,唇色深暗,面色惨白,稳妥妥的中毒迹象,哪怕他一点医术不会,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哎,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
言芜双脑子里可依旧没有忘记,刚才落尘说他是她未婚夫的事情!
这事儿,两个人可得好好考量一番!
闻言,战戈这才细细的和想解释起来。
……
"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这样,我也是被逼无奈,保命之举,而且利用这个身份,我也得到了不少消息,你就原谅我吧。"
战戈说着,伸出一只冰冷的手,想要去抓住对方的手。
言芜双却故意双手抱怀,扭头一看,将目光放在了其他的地方,嘴里却嘟哝着说道:"我在那地牢里面九死一生,你却在这顶着未婚夫的名号,和美人相谈甚欢,你这日子过得倒是逍遥自在!"
这怎么说,好像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战戈自然知道自己理亏,这也才微微低垂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