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祭事件后,我顺水推舟,推动多地的大游行,将影响闹大,借建设党之手将迈恩·格莱士逼下副议长的位子。”
“而迈恩下台之后副议长的位子谁来坐?我这个出身底层的议员,符合这个位子一贯以来的调性。而我独立于两党之外的身份,也符合两党不愿意对方的人来坐这个位子的预期。”
“所以我顺理成章地坐上了这个位子。但之后推动对莱昂纳多的暗杀,可能是一手伏笔。当时建设党因为莱昂纳多,眼看就要失去斯图加特家族的支持,便想拉拢我联合参选下一轮的总统大选,借助我在平民阶层中的声望,扳回颓势。”
“那我自然投桃报李,暗中帮了我的老部下拉尔博一把,想干掉莱昂纳多,打掉建设党上升的气势。这些大财阀的子弟,自然是多死一个好一个的。”
“可拉尔博居然没有能够成功,不过也好,我马上掉转枪头,一脚踢开了工商党。这不,在你的牵线之下,我居然成为了路西议员参选的搭档。这峰回路转,来得还真是奇妙啊。”
“如果没有这场战争,路西赢下这场大选,等他干一段时间,再把他干掉,我就是联邦的总统,这样我就起码有两到三年的任期,去做我真正想做的事情。”
“但这只是计划A,通过这样的途径当上总统,很难说有什么实际的话语权,也很难真正单枪匹马地与那些大财阀对抗。”
“而在我当上副议长后的不久,安东尼达斯就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套计划B。”
“计划B风险很大,等于和安东尼达斯要赌一场。但如果赌赢了,我会是联邦有史以来声望最高,话语权最大,反对者最少的总统。”
“但为什么不试一下呢?安东尼达斯好歹是我的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