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迸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我们的理想,在熊熊燃烧。”
“你知道吗,这些年来,联邦工人运动的次数,比我回联邦之前,多了七倍,参与人数的规模,扩大了九倍。而这些年来,南部、东部的一些工业大州,工人的平均待遇,提高了一点五倍。”
罗松溪猛地响起,在史前遗迹的最后一道考题中,林小曼与鸦人族长的对答。关于林小曼的一切,终于全部明朗。
他同样想起了鸦人族长的话,反问保罗道,“在那些工人运动中,你们到底刺杀了多少议员、官员,你们的工会,底色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这重要吗?如果不是知道这背后的主使人是我,你会觉得有问题吗?约翰从小让你杀马匪,干那些黑吃黑的勾当,我想这就是他的反思,想让你不被那些道德洁癖所束缚。”
“当时你听说林小曼曾经是工运领袖时说了什么?那可真酷,是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在塔尔塔镇的地底下搞血祭魔法?这和提高弱势群体的待遇,有半毛钱关系吗?”
“那次血祭,本来是和韦斯特的一场交易,他要提前进史前遗迹,我么,自然是要找到约翰和你。”
“当时我已经大致确定了约翰的方位,你看,最后韦斯特什么好处都没捞到,我呢,总算是顺利地把你和约翰,都逼了出来。”
“为什么要从背后推动推动对莱昂纳多的暗杀?为什么要勾结安东尼达斯,害死柯尼卡将军?为什么要让联邦自毁长城,让这一场战争,打得如此惨烈?”
终究是问出了,罗松溪最想知道的问题……之一。
“仇恨,是凝聚平民一起推动变革的最大动力,但光靠这自下而上的推动,能够与这个国家机器对抗吗?”
“显然不能。”
“最大的,不一定是最好的。而实现我的理想,推动整个联邦,能在我有生之年完成变革的途径,只有一条,那就是权力。”
“在保罗议员的政治生涯中,最初的政治资本,是靠工人运动的善后来获得的。工运闹到不可收拾的时候,总要有人出面,安抚工人的情绪,代表他们和联邦政府讨价还价——联邦政府也希望能尽快解决这一轮麻烦。”
“而这样的角色,除了这些工运幕后的总推手,还有谁更合适?于是民众视保罗议员为自己的代言人,联邦政府视保罗议员为麻烦的解决者。我就这样顺风顺水地进入了联邦议会。”
“而再往前一步,一开始我选的方式,是政治投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