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小子禁闭还是要关,当年柯尼卡教官可没少关我禁闭。关到周卓伤好才准放他出来。”
……
……
罗松溪倒是不怕被关禁闭。
反正他觉得什么事都不想做,什么事都不想去想,他蹲在三米乘三米见方,终日不见阳光的禁闭室里,不吃饭,不喝水,不开灯,就是蹲在墙角,什么都不干。
禁闭室倒是不禁探视,当中骆晴明来过两回,但一句话也没跟他说,每次来就提了一壶酒来。罗松溪接过酒,大口大口地喝完,然后倒头便睡。
出人意料地是桑瑞秋教授来看了他一次,提给他一叠书。
“关禁闭归关禁闭,功课不能落下,”桑瑞秋说。看到罗松溪接过书只是随手丢在一边,叹了口气,骂了他一句。
“吃个醋都能吃成这副熊样,真丢人。赶紧想清楚了给我死回来,我这边有个法阵还需要你帮忙。”
关禁闭关到第四天的时候,周卓来了。
他的鼻子上带着一只滑稽的鼻套,那天他被罗松溪一拳打折了鼻梁骨。
他来却并不是向罗松溪寻仇,他只是搬了把凳子,一屁股坐在禁闭室门外,坐在罗松溪的面前。
“你脑子是猪变的吗?”他问罗松溪,“你用脚指头想,都应该知道我跟林小曼什么事情都没有。”
罗松溪仍然低头不吭声,却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脚指头。
“是,我是喜欢林小曼,那天晚上我是找她表白去了。”
“我看那几天她和你闹得很僵,我以为我有机会。结果她想都没想就给我发了好人卡。”
“只不过她心肠好,怕我难过,陪我走了走,安慰开导了我一下。”
“这么老土的情节,你都想不到?”
“林小曼确实不可能看不上我,我虽然家世不错,但从小性格懦弱,没有主见。林小曼喜欢的是那种能给她安全感的人。我原以为你是个靠得住的人,没想到你这么幼稚。”
周卓说完,扭头走了。
第五天,骆晴明又来了,这次他没带酒来,而是捎给罗松溪一封林小曼写给他的信。
“罗松溪:
见字如面。
首先请原谅我,这么多天,一直都没来看你。
因为我实在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面对你。
我记得妈妈给我讲过她第一次遇见我爸爸的样子。
那一年她跟我们一样大,也是十六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