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心头血,碰不得,如今却被毁成这样,族长还有多生气?
辛妠兰看着玄裔,这个她永远也无法触碰的男人,原以为会看到他的怒火,可是她却没看到怒火,而是一张温柔的脸,小心翼翼的脸。
他充满爱意与温柔的目光落在他抱着的女人身上,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柔情,只一眼便陷进去的柔情。
那个女人,居然能够得到他的柔情,怎能让她不吃惊,不……妒忌!
辛妠兰是圣女殿的主人,这里她最有话事权,在身后的人都不敢出声,不敢打扰灵玄裔的时候,也只有她还有一定的地位了。
“族长,不知这位姑娘如何了,可要妠兰请族医过来瞧瞧?”辛妠兰小声的询问。
玄裔收起柔情的目光,在抬头看见辛妠兰的那一刻,冰冷如刃,“带着你的人滚出去,不要污染了这块地,更不要惊吓到她。”
辛妠兰害怕的看着玄裔眼中的冰冷,不敢出声,她亲眼见过灵玄裔的狠辣,对他说的话只有执行,不敢反驳。
她带着人飞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灵玄裔与怀里的木紫箩。
灵玄裔疼惜的看了一眼木紫箩,便抱着她离开了这里。
一晚过后,第二天的中午,木紫箩悠悠转醒,一睁开眼,便看见守候在她身边的灵玄裔,她大吃一惊,连忙坐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木紫箩戒备的问道。
灵玄裔端来一碗汤药,摇了一勺,小心的放到木紫箩唇,木紫箩扭头躲过。
“你忘了吗,你生病坐到了,这是族医开的安神汤,你喝了就精神了。”玄裔不耐烦的解释。
木紫箩瞪了他一眼,起身下床,“我没病,不需要喝药,也不需要安神,更不是因为晕倒,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忘记了在圣女殿发生的事了吧?”
她疯了她记得,她拔了那些花她也记得,并不会因为苏醒就全部忘记,只不过她怎么晕过去但是不记得。
“罗儿,是我的错,不该让你接近那个地方。”灵玄裔突然低声说到。
等等,灵玄裔忽然再乱说什么,什么不该让她接近那个地方,那个种满了彼岸花的地方但是是什么地方,她有为什么会在那里发狂?
这一切,怕是只有灵玄裔能回答她了。
“灵玄裔,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还有,于我有何关系?”木紫箩询问道。
玄裔把那碗安神药递到木紫箩嘴边,“你喝了这药安神药,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