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紫箩突然抱着头痛苦的蹲了下来,痛,实在是太痛了,那是一种剜心的痛苦。
为什么她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木紫箩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下了眼泪,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眼泪居然是红色的。
木紫箩抬眼看着一地血红的彼岸花,彼岸花仿佛在彼岸花,慢慢的,变成了一片火海,地上流淌着红色的血液,,鲜红刺目,她甚至都能闻到那浓浓的血腥味。
正在神使殿的灵玄裔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朝着木紫箩的方向飞快的来,不过眨眼之间,他便出现在了木紫箩所在的地方。
圣女殿内的人都感知到了灵玄裔的到来,纷纷出现。
灵玄裔吃惊的看着双目血红的木紫箩,手都在抖动,她的罗儿,他的罗儿,要回来了吗?
不,这不是他的罗儿,他的罗儿完美纯洁,才不是眼前这个如同修罗的女人,他的罗儿才不会在她的房门前,拔掉自己最心爱的彼岸花。
木紫箩仿佛疯了一般,使劲的拔掉地上的彼岸花,嘴里一直说着,“拔了它,拔了它,拔了就不会着火了,拔了就不会痛了。”
这花种在这里一百多年了,这是灵族已故圣女灵伽罗最喜欢的彼岸花,也是玄裔最珍重的花,此刻被木紫箩毁的七零八乱,满目苍痍,可是他却不能训斥木紫箩,他没有资格。
灵玄裔不愿意木紫箩披头散发的在此处如同等了一般,因为她这个样子令他的心愧疚又悲伤。
不得已,他上前抱住木紫箩,只摸了一下木紫箩的脑后,木紫箩便缓缓的倒在了他的怀里。
现在他只想知道为什么木紫箩会独自一人跑到圣女殿,而且还会来到这里,发疯般的拔掉了这些彼岸花。
玄裔抱着木紫箩,木紫箩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如同睡着了一般,哪里还有刚才疯狂的样子。
这时候,辛妠兰与辛若月,还有圣女殿内的其他人都出现在了玄裔面前。
“见过族长。”
“族长,你怎么过来了,还有这里发生了什么?”辛若月疑惑的问。
辛妠兰看着被毁掉的彼岸花,心里大吃一惊,虽然她一直居住在圣女殿,可是今日也是第二次踏入这个院子,还记得第一次不小心因为好奇来到这个院子,见到满地的彼岸花,因为喜欢,摘了一朵,她可是被族长狠狠的一掌击中,更是被族中的长老轮番狠狠的呵斥了一顿。
从那以后,她知道自己是族长最珍重的地方,这花更是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