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哦对了,我听我哥说要带我嫂子出去看灯,他们不会是出去了还没回来吧。
而且我听说看灯的地方人很多,还有娱乐项目。估计给他们打电话也不一定听得见。”
许明真这纯属说瞎话呢,其他人也知道她这纯属说瞎话,只是当前的大家确实需要这么一个台阶。
既然有人主动递上,也就顺势下来。
最后的裴妈妈说要把喝多的裴矩先送回去,要是姐妹俩回来的话,就让她们早点回家。
话是这么说的,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早点回家可以使今天晚上早点回家,也可以是明天早上早点回家。
反正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全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屋内三人等了好长一会儿,确认没有人再敲门,这才终于放宽心。
别看两姐妹刚才很有主意,其实心虚着呢。
刚才睡了一会,但困倦程度并没有减轻多少,就又躺了下来。
赵守时站在床沿旁,回头看了眼门口的方向,确认房门紧闭,他便后者脸皮来到床中。
左拥右抱挨个亲了一口,虽然当下没法享受齐人之福,但日后的日子多着呢,长着呢。
两姐妹从刚才让赵守时装听不见时,其实早已预料到眼下这一幕,倒也没有扭捏。
他们当然不是为了让赵守时得逞,而是有些事情要跟赵守时说。
裴幼清说道:“昨天晚上我们一家说了很多,也基本说清说透。只是我父母觉得眼下这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行,催促我们结婚。这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没意见,梦寐以求。”
“行,权当你说的是真心话。”裴幼清又说道:“原本咱们不是打算一个登记,一个参加婚礼,过两年再换回来嘛。我跟我姐抱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进行了一场没有见证者的抓阄。
原本结果是我跟你登记,她跟你结婚。”
赵守时愁眉问道:“我知道不管这个结果如何,都对你们不公平。只是结果就结果,怎么还有个‘原本’。”
“因为我姐开挂把结果给改了。”
裴幼清往赵守时怀里蹭了蹭:“你还记得我因为擅自给我姐修改志愿而答应她的三个要求吧。
这些年我兑现了两个,还有以后一个没兑现。抓阄结果出来后我姐就要求我兑现。”
略一顿,裴幼清继续说道:“她说让我以新娘身份参加婚宴。”
“意思就是调整一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