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裴幼清摇头:“我姐的意思是跟你登记、结婚的全都是我。她把你让给我了。”
“算不上让。”裴韵书插话道:“要不是我介入,其实没有这么多乱子的。这也是我欠幼清的。其实我还占了便宜呢,只是晚几年而已。”
赵守时动容,双手揽着佳人:“委屈你们了。”
“你知道就好。”裴幼清手往下探,握住赵守时的把柄:“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以后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小心我直接给你掰断。”
嘿了一声,把柄动也不动,反正更热了,都有些烫手。
裴幼清不信自己掰不断还掰不弯,双手齐齐用力,也只是掰到一半程度。
有些恼的她给了一旁看戏的裴韵书一下:“看啥呢,帮忙啊。”
裴韵书怎么可能帮这忙,白眼一翻毫不客气:“滚。”
“就知道指望不上你。”
裴幼清指了指裴韵书,一副恨其不争架势的她一翻身直接坐在赵守时腰上:“掰不断我还不信弄不车欠。”
十几分钟后,香汗淋漓的裴幼清一个颤栗,直接从马上翻下:“不行了,累死了,换人。”
眼前能跟裴幼清换人的也就只有裴韵书了,可她怎么可能做这荒唐事。
裴幼清颤栗刚停,就半撑着身子去拽裴韵书:“有啥不好意思的,以后还不是早晚的事。”
裴韵书面带犹豫,她知道裴幼清说得对,但委实不好意思啊。
赵守时做起身状:“要不然我来吧。”
裴韵书可知道赵守时腿脚不方便,生怕他在伤上加伤,赶忙把他摁下:“别,还是我来吧。”
犹犹豫豫,裴韵书还是侧身上马,一口吞进。
就这样又是十几分钟的策马奔腾。
因为事出突然,赵守时并没有打算,眼见马上就要骤降暴雨,赵守时赶忙提醒:“要来了。”
裴韵书闻言一惊,赶忙就要下马避雨。
可谁想一旁的裴幼清早已休息妥当,一把按住裴韵书将他困在原地不得动弹。
势大力沉的一击也给赵守时巨大刺激,把持不住的他不得不开闸泄洪。
半晌后,吃饱的裴韵书夹着腿,愤愤的给了裴幼清一拳:“瞧你干的好事。要是万一、、”
裴幼清看着裴韵书,说道:“没有万一,我打算好了,今天晚上咱俩把这狗子给榨干,而且那什么全给你。
要是你怀上了,那就让他跟你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