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道:“裴老师,您千万不要误会,赵老师是我非常尊重的公众人物,他的作品我都很喜欢。但这都是我个人的情感。
而刚才,我是在执行公务的例行问询,是我每天都在进行的工作,并不是针对任何人。
我想,您也不希望某些拥有更高社会地位的阶层的违法犯罪行为被纵容吧?”
“我明白、”裴韵书正色的看向江守志:“作为一名普通的公民,我要对我刚才的话说声‘抱歉’,也要对如你这样的人说一声‘感谢’,因为你们的坚持与坚守,才有我们现在安定的生活。”
微微躬身的裴韵书指着赵守时,再指指自己,最后说道:“我跟她只是闹别扭,真的没有什么。就不浪费公众资源了。”
“这样就好,如果再有事随时打我们的热线电话。”江守志褪去威严的表情,换成刚才初见时的赫然。
他刚才只是在执行公务,是按照流程办事。其实内心也不希望赵守时是那样的人的。
赵守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知道地铁马上就要启动的他指着车门说道:“那么,我们可以下车了吗?”
“当然。”江守志点头,主动往旁边一让,他的举动就像第一个倒下的多米诺骨牌一般。
围观群众们也自发的往一旁让开。
这些人里的绝大部分都主观的以为情况确实如赵守时所说,自然没觉得那里不对。
剩下的一小部分人的观点可能不一样,但鉴于当事人当着警##察的询问都没有说什么,他们自然不会再多问。
这直接导致赵守时到门口的方向基本畅通,除了几个同样要在这站下车的乘客。
赵守时抬腿就走,想起什么的他转身对站定不动的裴韵书招手道:“走吧,祖宗。”
啊?哦。
裴韵书拖着箱子快步上前,马上就要跟上赵守时的步伐。
“等一下。”
马上就要踏出地铁门的赵守时听见身后传来属于江守志的声音,心目开始狂啸:“又™搞什么飞机。”
当然,吐槽归吐槽,脚步还是停下来的。鬼知道他要问什么,万一还跟刚才那事有关呢。
万一自己装没听见就离开再引起其他波澜呢。
得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暂且听听。
就在这时,地铁门开始关闭,然后地铁缓慢加速。
得嘞,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了。
终于不用着急的赵守时转身回来看着江守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