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裴韵书的一种保护。
侧身的她看着裴韵书,眼角余光却也可以瞥见赵守时,以防备他的举动。
然后向裴韵书问道:“裴老师,我是一名人民惊诧,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或者让你为难的事情,都可以告诉我,我会尽量帮助你。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你。”
裴韵书一愣,原本她见来的这人跟赵守时认识并客气的打招呼时,还有点不爽。
听说过北方官僚气重的她以为要见识一出现实版的官商勾结呢。
结果,眼前这位脸上还有些的青年,竟然说出这种真正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刚正不阿的话语。
这让她不由的对帝都多了一份好印象,揶揄的眼神看向赵守时,心中也在不断盘算着:
‘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呢?虽然结果可能不是那么喜闻乐见。但咱过瘾了啊。’
‘亦或者暂时先放过他?然后再慢刀子割肉般收拾他?毕竟他跟裴幼清是那种关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而且,自己这次来帝都可是要打持久战的,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权当给以后无趣的生活添添乐子。’
‘虽然这样会让初吻被夺走的自己有点委屈、、’
裴韵书的脑海思绪万千,在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中反复切换,许久之后她终于下定决心:“江警官,谢谢你关心与好意,我跟赵守时、只是有点小误会,说开就好了。”
江守志能够看见裴韵书眼神里的犹豫,只当她这是有难处,尤不放弃的他再度说道:
“裴老师,请您不要有任何的顾虑,也请您相信我们人民警##察,我们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能保护好每一位公民。”
这话的针对性就很明显了,就差指着赵守时的鼻子骂他:药丸。
裴韵书笑了,再度看向赵守时的她笑着开口道:“喂,你确定你跟这位认识?这恨不得送你进去的架势,怎么不想朋友,反而像敌人呢?
你说,我要不要配合一下,送你进去吃吃苦头?只要你点头,我很乐意的,而且一点不为难。”
赵守时直接垮起个批脸,双手合十做告饶状:“祖宗,你是我祖宗,我求您别玩我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噢,好失望。”裴韵书语气虽然是失落,但脸上的揶揄神色是遮掩不住的。
这种时刻的真情流露是受到暴力伤害的人做不出来的。
这也将江守志心中的疑惑去掉了一大半,松了一口气的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