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领答道:“将军!末将与医人看法不同!那两个贼人都中了箭,但看中箭之处,显然穿铠甲那贼人伤势较轻,只是臂上中了两箭;而另外一贼,是胸口和腹部中箭,却要严重的多!”
凌晓寒自然听出这将领的意思是祢衡的伤比吕公要严重的多,他心里也是同感——他之前并不知道祢衡到底伤在哪了,但从刚到营寨时,祢衡就已经昏过去这一点来看,他的伤有多严重也想的到。
周仓眉头一皱:“那情形到底如何?医人怎么说?”
那将领很是不平:“医人在查验过后,却非要坚持说穿铠甲那贼人的伤势,比另外一个要严重!”
周仓忙问:“那吾弟到底如何了?”
周仓之前在谷底就对祢衡喊过“弟弟”,所以那将领也立刻反应过来:“将军,医人说,那……那人伤口位置虽然危险,但脉象平稳,只需包扎止血后,几副药便可休养痊愈。”
凌晓寒听出那将领的意思是祢衡问题不大,便松了口气,等着周仓继续询问吕公的伤势。
但周仓却不打算再问下去,只摆了下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严加看管!”
“是!”那将领抱拳,目光怪异地瞥了一下凌晓寒,才缓缓退出去。
凌晓寒本来想开口问的,但见到那将领的眼神,想到周仓的警告,便忍住没问出来。
谁知,周仓却先问了出来:“那个穿铠甲的是何人?”
凌晓寒大声道:“是我的侍卫!保护我的!”
周仓先是有点意外,随即便像是想明白了似的:“杀了天军主将,朝廷封了你官职吧?”
凌晓寒得意道:“废话!当然是了!不然我怎么带兵?”
周仓看着很关心地又问道:“只要立了功,便会受赏封官?你现居何职?”
“我……”凌晓寒突然忘了他的官职名字,便打岔地大声道,“我什么官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仓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安。
凌晓寒恍然大悟:“我草!你他妈是反贼,还问我这些,想让我透露给你什么情报么?!你他妈做梦呢吧你!”
周仓神色一紧,看上去是在竭力遏制他的怒火。
凌晓寒又想到这次遇伏,更是火大,指着周仓骂道:“你他妈早就在那等着我是吧?你妈的,我居然被你这个SB给算计了,草!”
周仓脸色很难看,但居然忍住了没发作:“我在此设伏,是奉命行事……况且事先我亦不知何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