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二是怎么消失的。
只知道,管甚,击空了。
那根几乎从未失手的长棍,竟是没沾到管二一丝一毫。
角落里,一根散落在地的钢筋也同时消失不见。
管二还在,只是没人看得清他的动作。
太快。
他的肌肉仿佛已经适应这种速度,巨大的撕扯力下,肌肉纤维完好无损,仿佛永远用不完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涌现在管二的身上。
当。
这是第二次交锋,劣质的钢筋毫无意外的也被折成九十度。
但这一次,是管甚的手腕断了。
高速带来的势能,仿佛山一样压在管甚的棍上。
不,这是真正的山。管甚从来被感受过这样的力量,或许苏起可以做到,但绝对没有眼前的人这样轻巧。
挥棍,仿佛吃饭和喝水一样简单。
这是当然的,因为二十年前,他们就是这样练的。不论是吃饭还是喝水,不是扎着马步,就是手握武器。
他们是管勤的儿子,也是他的徒弟。
当。
一根完好的钢筋再次被管二捡起,从诡异的角度,迎上了管甚的长棍。
但这一次,连管甚的铁棍也被弯折。
借着逐渐消失的信号灯,他们看到管二的身影重新显现在场间。
三击,只过去不到三秒。
他看着管甚手里的铁棍,那张和管甚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神色复杂。
这普通的钢筋,是绝无可能打折管甚的棍子的。他知道现在联邦的技术如何,能给管甚的武器,必然用上了最顶尖的技术。
但这跟棍子,显得有些普通了。
因为普通,所以有点眼熟。
“这是家里的棍子。”管二的声音有些嘶哑:“你凭什么拿出来!你以为我不敢打断它?!是父亲留给你的又怎么样!他走的时候,你回来看过一眼吗!?”
管甚没有动容,表情一如平常一样冷冽。弯折的棍子不可能再掰直,于是他重新调整呼吸,双膝微微下沉,棍子背到身后,摆好了起手式。
“认真点,现在是打架。”
打架?管二愣了一下。
你和我说打架?
你以为还是二十年前,我们在院子里比武的时候?
你以为还是二十年前,我们上街找混混打架的时候?
“管甚!你疯了!”设施内回荡着管二的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