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谷若雨,“我还以为你专门这开了间茶楼就是为了方便去看看北漠风光呢。”
谷若雨看着北漠方向,眼神有点飘忽,“我们又不是没去过北漠,再说哪有什么风光值得留恋,还不如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喝茶听书。”
秦流素觉得好友的话似乎有别的意思,正待问清楚,却看到了空中有一白隼飞过,叹息道:“我想我也去不成了?”
谷若雨自然也看到了那只白隼,“我就说你离家太久伯父他们担心了。”
秦流素看着空中盘旋的白隼,思索着,“应该不是,这白隼本是我娘亲养的,我娘亲去世后它也只听我爹爹的话。爹爹用它来送信,应该不是小事。”
“呵呵,莫不是三殿下要选妃了,你这首选之人不能再以病推脱了,伯父才急召你回京?”谷若雨坏笑地看着秦流素,调侃道。
可是秦流素这次却没有做出状似愤怒的表情,而是慢慢地转头,定定看着好友,慢慢地道:“还真有可能!”
“呃?”
秦流素站起身,“我先走了。”
谷若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赶着问了句:“下月底的义诊你还来不来?”
“到时再跟你联系。”丢下这句后秦流素转出屏风,准备出茶楼。
而那说书人说书正是精彩之处,其眼神却跟着秦流素。秦流素抬头,淡淡与他对视了一眼。说书人在那淡定无波的眼神下似触电般收回了目光。秦流素不以为意,走出了茶楼。
徒留说书人敛目深思,秦家的女儿,怎么可能无才无貌呢?
将这一切收进眼底的谷若雨勾唇一笑,对另一桌的男子招了招手,正是刚才在她眼神示意下开口的男子,“姑娘,有何吩咐?”
“去告诉掌柜,这个说书人需要多少盘缠便给他多少,请他另选茶楼说书罢。若说书人有问,便告诉他‘非池中物,何必屈才’。”谷若雨眼波带笑,但是话语中带着一丝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