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背后是大秦太子,他们才会心寒么?”秦丰不等皇甫龙隐说完,便立刻反问道。
一听秦丰的这番话,皇甫龙隐却是沉默了。
他如今虽已有五十岁,但此刻却感觉自己还不如秦丰看问题看得通透。
“事情既然因我而起,我就想给常家一个交代。”秦丰说道。
“一个交代?你又如何交代?”
皇甫龙隐问道。
秦丰说道:“今天我给不了交代,但不代表一个月、半年乃至一年后,我给不了交代,哪怕三年五年,我也要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而此刻秦丰的话,确实让彭高看向了他。
彭高张了张嘴,还没有开口,便又闭上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丰感觉到马车停了。
“府主,到了。”
帘外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秦丰看了一眼皇甫龙隐之后,便是起身,伸手想要去掀开车帘。
“等一下。”
皇甫龙隐忽然叫住了秦丰,“你把之前你给我戴的那副面具戴上。”
“为什么?”
秦丰坐了回来,便问道。
皇甫龙隐说道:“你心中对常家有愧,但如今非常时刻,你也不得不防。”
“好吧。”
秦丰点头,便是从纳戒中取出了那一副面具。
戴上面具后,他的气息便被初步隔绝,除非是修为远超过他,否则面具便能够完美掩盖他的气息。
随后,秦丰、皇甫龙隐以及彭高便是陆续下了马车。
刚一走下马车,秦丰抬眼望去,便是看到了不远处的坟头,以及站在坟头旁的人。
“走吧。”
皇甫龙隐拍了拍秦丰的背,便是朝着前方走去。
秦丰随即,便跟在了皇甫龙隐与彭高的身后,走向了那一处坟墓。
“皇甫府主。”
当三人走近,一位中年男子便立刻是迎了上来。
“常兄,节哀。”
皇甫龙隐如此一句后,那中年男子便是点头示意感谢,而后则为三人让开了道。
按照寻常的祭拜之礼,皇甫龙隐与彭高的礼节相同,故而一同祭拜,而此间秦丰始终注视着常嵩的墓碑,等到前两者结束之后,才是动身行了礼。
行礼刚毕,一枚石子便是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秦丰的后脑。
不过力道并不太大并且纯粹只是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