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一把年纪了和个小屁孩赌什么气,我没有赌气,完全没有。”
秦丰一听如此回答,便是抿了抿嘴,心中稍有些不是滋味。
“你这人,说谎从来都是连着说好几遍,谁看不出来?”
皇甫龙隐叹了一声后如此说道。
彭高一听,顿时却又皱了皱眉头,说道:“是没错,我的确是和这小子赌气了。我也知道和他赌气无济于事,但是眼下我就这脾气,想要改也改不过来了。”
“那你要是这副样子让常家的人看到了,他们又会作何感想,说你连自己的学生都保护不了,还只会和一个少年怄气?”皇甫龙隐又如此说道。
此话一出,彭高当即张嘴准备反驳,但似乎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又闭上了嘴。
而在此间,秦丰一语未发,只是自顾自地在思索着些什么。
之后一路无话,马车也一路开出了帝阳城。
“怎么到城郊了?常家在什么地方?”
秦丰问道。
“近白镇,是帝阳城近旁的一处镇子,常家就是盘踞在近白镇的势力,不过年岁并不太长。”皇甫龙隐说道,“四十多年前,常家家主来到近白镇,便在此处落地生根、开枝散叶,传到常嵩这一代尚且才是第三代,便出了常嵩这么一位不错的天才,原本常家也皆是将希望寄托在此子的身上了。”
皇甫龙隐说到这里,便是停了下来。
秦丰一听,顿时皱了皱眉头。
虽然此事秦丰并无责任,但听着皇甫龙隐的这番话,他心里头却也满都不是滋味。
常嵩的死,对于常家上下来说,无疑不是一次重大的打击。
“那他们知道常嵩是谁杀的么?”
秦丰问道。
皇甫龙隐摇了摇头:“即便让他们知道了也无济于事,大秦武府给他们的交代是,杀手已死。”
“那他们没有质疑么,为何被杀的会是常嵩?”
秦丰又问。
“这样的交代疑点颇多,不论换做是谁都必然是会有质疑的。”皇甫龙隐说道,“但常家家主却并没有继续追问,想必是明白其间利害。”
“可我觉得,常家或许是怕了,又或者是寒心了。”
秦丰皱了皱眉头,“秦国的储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惜残忍破碎一个家族的希望,这样的人怎能不叫人心寒。”
“但他们并不知道……”皇甫龙隐说道。
“一定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