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立刻变了,马上喊来助手和录音棚的工作人员。
“不好意思陆先生,好像没有人进来过。打扫的阿姨都没有进来过。”
陆情深脸上一阵阴鸷,眼眸倏地暗了下来,字音中夹杂着几分紧张,“你确定没有人进来过?”
那条项链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因为那已经是他母亲留给他唯一的东西了。
助手被他眼神吓住,一阵心慌,“对,对不起,好像是没有人进来过。我不知道录音室里有贵重物品,所以没有留意。真的对不起。”
陆情深紧抿着唇,按在调音台上的手上骨节凸出,“不,不贵重,但是很重要。”
那条项链对别人来说,一文不值。
但对他而言是多少钱都换不来的。
陆情深看了眼自己的钱夹。
相对而言,这个钱夹要值钱得多,里面的现金都分文不少。
少的却独独是那条项链。
他想起刚才的时宴,但怎么可能?
*
裴笙笙去了时越寒公司,接他下班。
罗斐给了她一个无奈的眼神。
那首今天一发布,就广告铺天盖地的新单,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时总。
本来想在夫人回来的当天,提醒一下少夫人。
被少夫人勒令他不许提,她会亲自说这件事。
结果上了车子,回时家的一路上,时越寒一半的时间在接工作电话。
“……恩,其他有什么事可以找副总,不重要的明天再说。”
时越寒看了眼副驾驶的裴笙笙,终于将电话挂断。
他继续开着车,“刚才有事要说?”
这么一段时间过去,裴笙笙也冷静了下来。
只是还没想到一个可以完全洗清陆情深的说法。
毕竟这种事也没有可洗的余地。
除非还有个名字跟她差不多的人,但时越寒未必信,陆情深那个执拗自我的性子也不会承认。
裴笙笙手支着脸,看向时越寒,“也……没什么。听说从你公司挖墙脚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时越寒俊眉挑了一下,薄唇轻轻勾起,“白羽集团还没给你足够活动空间,你就开始想从我这里挖人了?想要什么类型的人才,营销?管理?销售?”
裴笙笙:“……我就随便问问,不是说我要挖人。别人如果让你误以为有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