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情深转过头,看向时宴。
时宴慢条斯理的补充了一句,“我不封杀你,但侄子是亲侄子。我倒是可以给你一个参考,挖他公司墙角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女人的话,可能更严重。”
陆情深:“……”
时宴微微一笑,“而且说真的,我看着他长大,从来没有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他这么说,也不为过吧。
反正时越寒也没有过别的女人,自然没人敢打注意。
陆情深紧抿着唇,“说得好像谁怕他似的。抱歉了时宴老师,今天耽误你时间。以后能不能继续合作另说,但今天我暂时不录了。”
他说完拉着裴笙笙出了录音室。
在那两人出去后,时宴脸上刚才的笑慢慢敛去。
可惜了。
如果是别人的女人,或者是别的女人,他或许还会帮陆情深一把。
毕竟他的才华天赋确实高,让自己有了惜才之心。
偏偏是时越寒的媳妇儿。
已经名正言顺了,陆情深连公平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时宴放下咖啡,转身将那条项链拿过来,看着项链上的老照片,有点深思。
几分钟之后,他将那条项链放进口袋里,从录音室出去。
*
裴笙笙一直都知道陆情深固执,就像他那两年低谷期,自暴自弃到几乎看到什么都想毁掉,偏执的觉得他自己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没想到他从那个心理状态差到谷底的时候走出来,还是一样的自我。
不论她动之以情还是晓之以理,甚至是拿他的职业未来让他多考虑。
全都没用。
“写歌是我的自由,用什么歌名也是我的自由。”陆情深轻勾嘴角,“我一没有在歌词里过多造成困扰,二没有过度渲染歌名的其他意思。你不喜欢都不要紧,但我连给自己选个歌名的自由都没有了?如果因为一个歌名就要封杀我,我也看不起他。”
裴笙笙知道很难说服他了,“如果你用这个歌名因为我,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的。这样你以后找到喜欢的,适合的女孩子,也许她会很膈应这个歌名。”
也许会,也许不会,谁知道呢。
那么多创作歌手,因为各种各样的灵感写歌。
可以否定过去,不能抹杀创作。
“她先出现再说吧,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到现在不出现,那她不是活该吗?”陆情深漫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