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赢了行吧,我不和你争。”
“关键是你错了,争也争不赢。”
“对,我错了。”
“哪儿错了?”
“我身份卑微,你师祖高不可攀。”
“还有?”
“我配不上你师祖。”
“还有?”
“还有?”陈央央仔细想了想,“没有了吧?我统共就说了他这一点不好,没了没了!”
“那我被逐的事你还管不管了?”
“不管。管不了。配不上他。”
“可师祖他肯听你的话呀。”
陈央央在“背不动赵一鸣”和“敷衍小孩子”之间徘徊一圈,“好吧。我试试。”
“谢谢央央姐!”
“你先别谢,”陈央央突然生出几分骗人的罪恶感,“我只答应你试试,可不保证一定劝得动他。”
“姐姐只要张口,师祖就一定会听!”
陈央央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其实她真的很想问问他: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瞧得起我,厌棽肯听我劝?呵呵,除非我自己也不是人。
游客陆续向上,厌棽几人先先后后下了山,原本陈央央还独自纳闷来着,依厌棽的花容月貌和郝帅的鼻青脸肿,游客如云怎能不被他们吸引?
直到来到山下看见二人的穿着打扮才恍然明白,郝帅一如既往戴上了“可疑三件套”,而厌棽不知从哪儿买来一张做工粗陋的猪八戒面具糊住了脸,滑稽非常。
天陨观规模不大,周围树木不多,所以火势蔓延不开,很快被众人一举扑灭。
起火原因也一目了然。
一如刘海所料,观中住有几个擅长蛊惑人心的道士,他们依靠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受害者残害自己或自己的亲人,从中得到变态的快/感和乐趣,久而久之难以自拔。最终他们深知自己罪责难逃,放火烧观,才造成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
好在扑救及时,现场并无无辜人员伤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而近乎发疯的曲店长和那只神秘盒子自此不知所踪,当然,这只是外人眼里的真相,陈央央的心中自有另一番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