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山顶是天陨湖,一处是天陨观。原来厌棽一直张望的不是缆车,而是天陨观。
陈央央“啊”了一声,“刘队……刘队和那帮刑警还在观里!”
郝帅“呵”了一声,算是回应。
钱青则自动忽视郝帅的存在,看向厌棽等他决断。
厌棽默了默,“下山吧。”
态度何止事不关己,简直冷漠到了极致。
没错,这才是初见时的他,冷血无情,见死不救!
陈央央抹了一把涕泪滂沱、疲累不堪的脸,愤愤道:“又打算见死不救是吧?厌棽你……喂喂喂,你们别走!!赵一鸣还躺这儿呢,我背不动他!喂!喂!!!”
前面那俩货聋子一样仿若未闻,一前一后向山下走去,还是钱青有点良知,冒着违抗师祖和师父的风险跑过来背起赵一鸣,又碎碎念的劝说:“央央姐你不要怪师祖,毕竟师祖身份高贵不可亵渎,这种背人受累的活自然不能扔给他老人家做。那渣真不是人,忙帮到一半说走就走,等我逮到机会一定替姐姐报仇,一雪今日之耻!”
陈央央明知钱青和厌棽同穿一条裤子,因为自己实在背不动赵一鸣,只能委曲求全地应和:“没错没错,还是钱青弟弟人最可爱,不像那两只王……咳,不像郝帅那只王八蛋冷漠无情不要脸。话说你拜在郝帅门下实在屈才,哪天一定要改投个靠谱的师父才行!呃……我说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钱青两眼泪汪汪,如遇知己:“姐,你得帮帮我。”
“帮!一定帮!你说吧!”现在有求于他,答应得必须硬气!
“我想让你劝劝师祖,让那渣逐我出师门。”
“你不认郝帅这个师父我懂,可帮你劝厌棽为什么是我呢?”
“因为你和师祖的关系好呀!”
陈央央受宠若惊得一个趔趄,“你年纪小,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以后这种玩笑少开。我和厌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好了?”
闻言,钱青眼里的兴奋渐渐散去,就像要糖吃的孩子没有得偿所愿,“没错。师祖是天,姐姐是地,你们俩确实……”
“喂喂喂喂!”陈央央觉得这小屁孩误会大了,“我是天,他是地,亲弟麻烦你搞清楚好吗,不要把你的偶像包袱放在这儿行吗,不合适。”
钱青撇嘴:“央央姐,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才是对的。师祖身份高贵,犹如天人下凡,哪是凡夫俗子随便可以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