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找到他们,所有怪事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不好。你现在受着伤,没准高烧还得反复几次,我不放心你。”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央央,你是记者,我是医生,我们为什么要越俎代庖做警察的工作呢?警察就在那边,我们去告诉他们好不好?”
陈央央忽然抬头看着陈思明,一时心情难表。
陈思明宠溺的摸了摸陈央央的头,笑说:“心思都写脸上了,傻丫头。”
陈央央承认,她的确不想让警察知道更多的事,但这种想法只为了跟郝帅那个未达成一致的合作—
他保赵一鸣的性命,她替他保密厌棽的怪诞,当时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可是现在,赵一鸣坠湖生死不知,她再也不敢把好友的生死全部寄托在“科学”二字上了,既然隔壁行为怪诞,那就索性让他们怪下去吧,如果这样能使赵一鸣“奇迹复生”,何乐而不为呢?
或许,这就是心怀侥幸。
也或许,是赵一鸣生还的一丝希望。
陈央央做了个深呼吸:“好吧,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没意见。”
“你认真的?”
“认真的。”
“好。”
陈思明拍了拍陈央央的肩,转身朝不远处的警察队长走去,陈央央不以为然,和吴挚并肩坐在湖边大石上,徐声笑说:“控制你的不止一个人,对吧?”